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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良酒也当月老功,自古美人向英雄(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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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翌日,天还没大亮,陈隐就起来了。

  昨夜怜儿硬生生的跟陈隐说了很久。见着陈隐一点一点的落入自己的文艺陷进中,怜儿愈发觉得这陈隐很有意思。而在不知不觉之间,怜儿竟是没有任何防备和警惕的就睡下了。

  见着一睁眼时绳子上就没了陈隐的人影时,怜儿不由心生后怕。因为这还是她闯荡江湖后第一次如此不担心自己安危。仿佛就像有人会一直保护她一样。不过怜儿觉得昨夜睡得真是舒服,她已经忘了自己上次这么安心的睡觉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而就在这时,当怜儿回过神看桌子上时。她发现桌子上竟是已经摆好了早饭。看着那些还冒着热气的早饭,怜儿心中突然觉得一暖。

  这种不提心吊胆,而且一起来就有人给她准备好了早饭的日子真好。更重要的那个舍得为她准备早饭的人还是一个不觊觎她美色的男人。这种事要是放在以前,她是怎么也不敢相信的。

  当怜儿吃完早饭出去之后,怜儿发现陈隐正在院子里盘坐。怜儿也不敢打扰,但是此时陈隐却是先开口了。

  “饭还合口吗?我第一次给别人做饭,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怜儿一听,顿时惊住了,道:“这早饭是公子你自己做的?”

  “嗯,如果买的话。你起来可能就凉了。”陈隐很平静的说着,就像这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事一般。

  “呜呜呜……”

  谁知这时,怜儿竟是直接哭了起来。眼泪顺着他的脸颊不停的就滑了下去。

  见此,陈隐懵了。他实在是不知道怜儿这怎么就哭了。没办法,他直接起身让怜儿坐在石凳上,问道:

  “是不是饭不合胃口?应该没这么难吃吧?”

  “不是,不是。”怜儿摇了摇头,道:“除了父母,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主动给怜儿做饭。公子做的饭很好吃,很好吃。”

  “好吃你还哭什么?”陈隐眉头一皱。

  “怜儿……怜儿只是一时心里悲伤。”怜儿说着,直接一把抱着陈隐的腰,道:“公子,怜儿这辈子都不要离开公子。”

  见着怜儿突然哭哭啼啼的抱住了自己,陈隐连手不知道该往哪放了。而且怜儿每哭一声,身子要耸一耸。怜儿本就坐着,位置实在是让陈隐有些尴尬。几息之后,陈隐突然觉得自己身子有些反应,连忙推开怜儿,道:

  “怜儿我出去买些菜和米。你要是觉得心中有愧,碗筷还没刷。”

  陈隐说着,直接几步就出去了。见着陈隐离开的背影,怜儿擦了擦眼泪,道:

  “这个冷木头,我说的可是真的呢。”

  ……

  这一次,陈隐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不过本就是冷面的他回来时脸色竟是更冷了。而且冷中还带着阴沉和不解。

  陈隐是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当陈隐知道这事的时候,他就感觉,有人可能是盯上他了。但是到底是什么人?陈隐却是不知道。

  见着回来的陈隐脸色不太好看,怜儿不由上前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并轻声问道:

  “陈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你的脸色不太好?”

  “黄县令死了。”

  “黄县令?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陈隐道:“好像是昨晚上,死的莫名其妙。除了脖子上的伤口,身上其他处竟是连个皮都没掉!”

  “这是谁干的?竟然这么厉害。不过黄县令死了就死了,朝廷应该会派其他官员下来的。倒是陈公子你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怜儿有些不理解。”

  “我脸色很难看吗?”

  “又黑又冷,当然难看了。不过怜儿喜欢,无论陈公子什么样子怜儿都喜欢。”怜儿温柔笑道。

  听着怜儿这话,一时冷着脸的陈隐也不由脸色微变微缓。毕竟他这也是第一次听着女子如此大胆的说这等话。一时之间陈隐除了看着怜儿外,竟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而见着陈隐就这么看着自己,怜儿的脸不由羞红了。几息之后,怜儿就微微转身,道:

  “公子干什么这么一直盯着怜儿?难道是怜儿脸上有花不成?”

  “呵呵,这倒没有。”陈隐听着难得笑了笑,又道:“死就死了吧。虽然我觉得这事情不简单,但是也跟我无关。怜儿把碗筷收拾了吗?”

  怜儿道:“收拾了,之后就由怜儿给公子做饭吧。虽然怜儿厨艺可能没有公子好。但是这种事毕竟得女子来做,更何况怜儿还得一直跟着公子。所以就有劳公子为怜儿试菜,提升怜儿的厨艺了。”

  “谁做都一样。既然怜儿想,那就如怜儿所说。”

  “好~”

  ……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陈隐和怜儿就这样一直平静的在这里住着。陈隐一开始的怀疑也在这几天里被宁静给全打消了。

  黄县令的死成了一桩悬案。即使是从常州府下来的官员也没有查到黄县令死的缘由。不过陈隐不知道的是他的名字已经被常州的官员上报给了京城的东林文臣。即使是高攀裴,也写了一份关于无锡县令的家书寄给高攀龙。

  相对于常州府递上去的有关怀疑陈隐是幕后凶手的折子,高攀裴则是在信中向高攀龙极力肯定陈隐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毕竟这种明眼人都能看出利弊的事,他不相信陈隐会去犯那个傻。不过,而下最值得怀疑却也只有陈隐。

  但是因为证据未足,再加上新来的知县还没到。一无人又十足的把握证明是陈隐做的,另一方面就是即使他们确定了此时就是陈隐做的也没用。因为他们没有那个实力。

  再者说了,就目前而言。对于东林文臣来讲,无论是在京或者不在京,今年的京察才是重中之重。所以只有把这京察给基本搞定了,他们才有精力去处理这件事。

  而在黄县令死后的第十天夜里,本是准备睡觉的陈隐却是听见了天山派弟子独特的传信声。

  听着其中只有天山派弟子才能听懂的话,陈隐直接离了绳子。匆匆给怜儿说了几句后,他立马就出了房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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