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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不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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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漫语说着走到床前,用两根嫩白纤细的手指给楚扬解开眼上的黑布,随手抛在了地上。

黑布被去除后,楚扬过了一分钟后,才慢慢的睁开双眼,看着站在床前的花漫语,发自内心的说:“花漫语,你现在的样子,真美呢。”

楚扬眼上的黑布被拿掉,看到站在床边的花漫语后,他由衷的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拍马屁是没有用的,最起码在你死之前没用。”花漫语轻轻一笑,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床上,懒洋洋的伸了一下双臂。那样子,很像是早上出来晨练般的轻松写意。

“我没有拍马屁,再说,你也不是那种被拍马屁就改变主意的女人,是吧?”楚扬目光带着贪婪的扫视着花漫语,眼神就像是一匹狼在看一只小白兔。

“不错,你说的很对。”花漫语故意扭动了几下腰肢,睡袍下的前胸位置就开始波涛汹涌,一点也没有她在被新闻媒体中采访时的矜持。

“真大。”楚扬咽了口吐沫。

“好看吧?”

“好看。”

“嘿嘿。”花漫语得意的、或者说是开心的一笑,随即右脚慢慢的抬起,一直抬到自己的头顶上空,两腿之间的角度呈180度,丝毫不为暴露在楚扬面前而难为情:“楚扬,这个姿势,你熟悉吗?”

用欣赏的目光看着花漫语那修长笔直的玉腿,在看到中间部位时,楚扬有些不好意思的挪开目光,语气很诚恳的回答:“这是什么姿势?”

花漫语慢慢的放下腿,抱着膀子淡淡的说:“这是那天我那么哀求你、你还不管不顾进入的姿势。男人果然是吃干抹净转身就忘的主。”

楚扬皱起眉头:“花漫语,除了那次在黄河公园和你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外,好像我没有得罪你吧?而且,柴慕容已经把我讹你的那五百万给你了。除了这个过节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得罪你的地方,让你给我喂了那么霸道的药。如果不是你忽然这样对我,好像我不会无缘无故的侵犯你吧?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从8月13号上午九点多开始,花漫语就一直活在仇恨和变态得到的,可她唯独没有考虑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现在,楚扬说出这些话后,她一下子愣了:是啊,这是为什么?我为什么会被他粗暴的?我为什么要这样虐待他?为什么?啊,我知道了,好像我只是想让他出丑,借此来打击柴慕容的!

“就算你要把我折磨死,可你也得给我个你为什么这样做的理由吧?”楚扬再次出声问道。

“没有理由,我做事从来不需要理由!”花漫语呆了老大一会儿,忽然急躁的低吼了一声,双眼有些发红的疾步走到玻璃柜前,伸手拿出那根带刺的皮鞭,咬着牙邪邪的笑着回到床前,在半空中虚挥了一下皮鞭。

啪!空间里响起沉闷的鞭声。

楚扬笑眯眯的看着她,漫不经心的说:“以前看书时,经常看到什么皮鞭的,可我从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也会遇到这事。没想到看起来高高在上的花漫语,竟然对这套很熟悉。不过,如果你要是穿上一身警服啥的,我肯定会开心的。”

“现在你喜欢什么,你说了不算!”花漫语低声说着,挥起手中的皮鞭,对着楚扬的双腿和上身,啪啪啪的一鞭一鞭的用力抽下。

啪啪的鞭声中,皮鞭上的倒刺,在楚扬的身上卷起一道道细小的伤痕,血从伤痕中慢慢渗出。

“真邪恶。”就像是花漫语抽的是别人那样,楚扬始终笑眯眯的看着她,哆嗦都没有打一下。

既然不能抗拒来自女王的暴力,那就微笑着面对吧!

也不知道抽了多少下,直到最后抽在楚扬身上皮鞭变得没有丝毫的力气后,花漫语才扔掉皮鞭,气喘吁吁的跪倒在床前,雪白的双臂放在床上。

“下面该是用刀子划伤口了吧?然后就是蜡,这是你习惯了的流程。”楚扬虽然没有办法伸懒腰,但他还是做出了一个伸懒腰的动作。

“没兴趣了,那个一点也不好玩。”就像是人畜无害的小女生那样,花漫语微笑着摇摇头,然后从床下拿出一包药放进酒杯,再倒上红酒,端到楚扬的嘴边,柔声说:“乖,喝了它。”

楚扬的眼里,终于闪过一丝惊惧。

他不怕皮鞭不怕刀子不怕滴蜡,可他真的很怕这种玩意。

“咯咯,”花漫语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模样魅惑到能把小鬼傻掉,腻声道:“怎么,你怕了?”

“是,我很怕这种玩意,”楚扬实事求是的说:“我不想再喝这东西了,因为没感觉。花漫语,看在我好像没有得罪你的份上,你能不能别喂我这玩意?”

花漫语歪着头想了想:“那好。”

接着站起身把红酒放到旁边的柜子里,走回来后,一脸无辜的问:“可我想让你干,你不喝酒,就没有力气呀。”

玉女和妇女之间的差别,很可能是人前人后的差别。在人前是玉女,没人就会变成妇女了。

楚扬看着貌似很委屈很为难的花漫语,无声的笑笑,闭上了眼。在这些天的清醒时,他从没有放弃想挣开禁锢的想法,可他真的没有办法挣开精钢打造的镣铐。只能等。虽然等到最后的结果是死。可他没有别的办法。他甚至都没有发誓,一旦获得自由会怎么报复花漫语,没那个工夫……呃……就在楚扬闭眼思索怎么对花漫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服她放掉自己时,高高在上冷傲如女王的花漫语,会和一个男人这样,这对全世界的男人来说,绝对是顶级享受!可是,楚扬的心却沉了下去。因为他明白,花漫语既然不顾羞耻的这样做,那就证明她绝不会让楚扬有丝毫活着出去这个地下室的机会!

妈的,人生在世,享受二字!管它日后是死是活呢,该享受就享受,反正左脚已经踏进鬼门关了,再不享受那可是正道大傻了!想通了这点后,楚扬睁开可眼睛,抬头看着长发遮住脸的花漫语:“妞,你的技术还有待提高啊。”

“大爷,奴婢以后会越来越熟练的。”花漫语抬起头,用手拢了一下发丝,露出精致的面庞,吃吃的笑着,灵巧的舌头在那个啥上来回的游走。

被花漫语一声大爷叫的热血澎湃的楚扬,很快就表现出来,嘴里也发出真实的满足声。

几分钟后,浑身发烫的花漫语急躁的脱掉睡袍,光洁白腻细致的娇躯彻底暴露在楚扬眼前,8月20号上午差一分钟十点,冀南泉城大酒店1606号总统套房前的走廊中,凌星带着十几个黑衣保镖守在门口,眼睛望着电梯口。

十点整,电梯门开了。

李彪和六七个同样穿着黑西服的彪形大汉,鱼贯从电梯中走出,随即分列两旁。

花漫语走出了电梯。她上身穿着一件双排扣的白色长袖衬衫,领口是充满皱褶的荷叶边,下身穿着黑色筒裙,裙子下摆遮住了膝盖,一双黑色超薄丝袜裹在纤细修长的小腿上,裙摆与丝袜之间,隐约露出一小段晶莹的玉腿,宝石蓝的高跟皮凉鞋叩击着黑色的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看到花漫语走过来后,凌星微微弯腰。

虽然眼前这个女人是主子的死敌,但凌星却给予了她足够的尊重。其实,他这样做,也是因为尊重柴慕容。需知道,能够有资格被柴慕容当作死敌的人,本身就是不简单。

“柴慕容呢?”经过连续几天滋润的花漫语,眉梢眼角都带着不同以往的撩人风情,虽然她自己不知道,但这瞒不过别人,就像是生过孩子的妇女和少女完全是两回事那样。

“柴董在房间内。”凌星说着,抬手轻轻的敲了敲门。

马上,门开了,田柯站在门后。

“花总来了。”

“嗯。”田柯嗯了一声,转身:“柴董,花总来了。”

“有请。”柴慕容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

“花总,请。”田柯打开门,伸手做出请的姿势。

“你们在外面等。”回头吩咐了李彪一句,花漫语走进了屋子。而田柯却走了出来,并带上了门。

房间内,上身是一件白色立领衬衣,下身穿着一件黑色短裙的柴慕容,正抱着膀子背对着门看落地窗外的风景,左手中夹着一根袅袅的香烟。

那香烟,不但没有让人觉得柴慕容有丝毫的红尘气息,反而给她增添了些许的脱俗出尘感。

目光在柴慕容左手中的香烟上停留了几秒钟,花漫语嘴角翘起一丝讥诮。

花漫语脚步轻盈的走到落地窗前,也抱着膀子,和柴慕容并肩站在一起,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黛眉皱起的柔声说:“慕容,你什么时候学会吸烟了?呀,你的气色好像也憔悴了不少呢!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了?和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吸了一口烟,柴慕容柔柔的笑笑,轻轻摇着头的走回沙发前坐下,动作优雅的翘起二郎腿,脚尖晃了几下,低声说:“漫语,这才几天没见呀,你怎么越来越水灵了?啧啧啧,瞧瞧这肌肤,几乎要滴出水来呢。难道说,你答应陈老二了?被爱情的甘露滋润的这样花枝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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