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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讨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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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板,是你儿子先侵犯我的。所以,他错在先。”初瑾直视着跟前的男人,一字不落道。

她有理,怎么不能为自己讨个说法呢?

“我儿子错在先?”露出了一丝恶意的眼神,白天有些不大认可的看着对方。这个女人讲话,都分不清自己在什么地盘上。

“是。”初瑾斩钉截铁道。她才不管对方多大的权,在能说话的时候,绝不当哑巴。

话一落,审讯室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白天有些不屑的看着女人,语气生硬道:“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

男人的眸光冷峻,显然女人在挑战他的威严。

“爸…”此事,白西沉主动唤了一声男人,打破了原就冰冷的局面。初瑾,不过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女人。

和白天斗,无疑是鸡蛋碰石头。

“干什么?”白天别过头,没好气的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若不是白西沉惹是生非,他也不至于这样。

咳嗽了一声,白西沉才道:“我…我想回家了。”上一次和白天见面,大致是一个礼拜以前。

几乎每一次风平浪静时,白天都找不到自己儿子的踪影。好在他还有点醒悟,能在关键时候示弱。

只见,白天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哼…你小子还知道回家!”

“那可不,妈也该想我了。”顺着白天的话,白西沉没心没肺的接着对方的茬儿。白家,疼他疼得最明显的就是白夫人。

“行,夕染你带弟弟先回去。”按照儿子的意思,白天仍旧云淡风轻的吩咐道。想来,他和初瑾的对话还没有结束。

“爸…你不跟我们……”

“臭小子,你别给我得寸进尺。现在跟你姐回去,好好的给我面壁思过。”白天没好气撇了一眼男人,怀着一肚子火。

下一秒,白西沉便沉默了下来。

他迈脚朝门口走去,待走到门前时,他有些顾虑的朝身后看了一眼,表情隐隐透着一丝担心。

砰。

门被轻轻关上,空气中浮动的气息越发的沉重了。初瑾目光斜视,试图不去看男人。

“怎么不走了啊?”只见,白西沉没走几步便停了下来。他眉头微皱,像是在担心着什么一般。

一时间,白西沉闷头一拍:“跟爸讲回家又不是真的回家,姐等一会儿,我们去看看爸会干嘛。”

“哎!臭小子,你给我回来。”见男人重新转身离去,白夕染脑子一阵懵。这小子,从没听过话。

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初瑾的颈部蔓延,她有些吃力的看着自己跟前男人的一举一动。

当着sir的面,他居然这么无所畏惧。

“你…快给我…松手…啊……”初瑾睁大眼看着对方,脑子里立马袭来了一阵眩晕感。

怎么会有人,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做恶事。看来,这个世界还是掩藏着不少黑暗。

“住手!”终于,门被一把推开。来人一声喝止,白天顺着声源看过去,才发现是袁之修。

下意识,他立马住了手。

“咳咳咳……”随即,便是一声接着一声剧烈的咳嗽声。初瑾护着自己的脖子,露出一脸的恐惧。

见况,袁之修忙护在初瑾面前,剑眉拧在了一起。

“之修,你什么时候来的波斯顿?”白天看到袁之修,整个人的心情的舒朗了起来。

别过头瞥向了身后的女人,那白皙的脖子上,那一抹红甚是惹得人的注意。

“白伯父,这样对待我的人恐怕有些不合适吧?”话一落,门口的二人及白天都好是吃惊。

他的人,是什么意思?

不等袁之修接着开口,门口的白夕染便走到了二人跟前。她瞥了一眼初瑾,朝大致知道发生了什么。

要怪,也只能怪初瑾惹错了人。

“爸,这位初小姐是表哥的秘书。”白夕染出来把话说明白,免得被男人给误会。

得知女人是袁之修的下属,白天才稍稍放松了些。而后,他走到袁之修的跟前。

扫了一眼跟前的初瑾,白天才开口道:“之修啊,不是伯父歹毒。而是这丫头,非得跟我做对。”

“再怎么,你也不应该动我的人。”打断男人的话,袁之修没有多余的耐心和男人废话。

一时,白天有些愣。

“为了一个下属,你这样跟伯父讲话?”哪怕袁之修再怎么厉害,白天也算是他的长辈。可如今,为了区区一个下属,怎么就闹得这般不堪。

随即,袁之修三两步走到了白天跟前,靠近对方的耳朵讲了两句话。话末,白天颜色大变。

“初瑾,我们走。”无心顾及男人的感受,袁之修一把拉过女人,便一个劲儿的往前走。

扔下独自在原地发愣的白天,久久都没回过神来。

“爸,你这是怎么了?”看二人这么洋洋得意的走了,白夕染也猜不出个缘由来。

倒是白西沉,怔了几秒便追了出去。

在男人的带动下,初瑾一动不动的盯着袁之修的后脑。今天若不是这个男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着想着,初瑾不知不觉的便泪流满面。

“怎么了?”明显感觉到女人的手有些发颤,袁之修忙停下脚步,关心的询问道。

男人不问还好,一问便一发不可收拾。

“我…我…没有错。”她一双清澈的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男人,好似在寻求着某种安慰。

许柔死的那一刻,初瑾便明白这世上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她那么拼命的爬起来,怎么能忍受那些人的欺负。

所以哪怕再来一次,她一样不会认输。

“我知道。”递过了一张深蓝色的手帕,袁之修有些心疼的看着面前惹人怜惜的女人。

倒是也怪他,怎么没有好好看好她呢?

与此同时,白西沉站在原地,目睹了这一幕。在他看到女人流泪的那一刻,心有些微揪疼。

向来他就知道,天底下女人的泪水最不值钱。可为什么在她哭的时候,他心里莫名生发出一种莫名的自责。

她,似乎的确与别的女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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