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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宿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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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话刚一落,初瑾和白西沉的视线全都齐刷刷的打在杨怡霖的身上。像是,说错话了一般……

“妈妈,我要这个。”随后,小莫然伸出胖嘟嘟的小手,向初瑾索要着她腿边的玩具。

下一秒,白西沉完全变了脸。

“孩子是谁的!”

“那个,您冷静一下!”见白西沉一把跳起,杨怡霖朝初瑾投出了一个十分抱歉的表情。她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瞪大了眼睛看着不远处的初瑾,白西沉的眼神里充斥着无尽的失落与悔恨。亏他,那么心心念念她。

“初瑾,你对得起我这么喜欢你吗?”大大地吼了一声女人,白西沉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时间,初瑾保持缄默。对于白西沉,她本来就没有任何解释的必要。关于二人,没有发展故事的缘分。

“初瑾,这……”拉着跟前的男人,杨怡霖略微有些愧疚。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这样。

怪,也就只能怪她口无遮拦。

砰!

随着白西沉的一阵怒摔,初瑾也只是抱着怀里的小莫然。她的顾忌,不过是怕莫然被吓着。

“他不会找上麻烦来吧?”杨怡霖见白西沉如此生气,心里不免得跟着担心了起来。

原本这件事,不该闹得这么僵。

“有我在,不会怎么样。”初瑾摸着怀里小莫然的头,语气平缓地安慰着对方的情绪。

可情不自禁,仍旧会被带往先才的冲突中……将目光投掷初瑾,杨怡霖不免有些伤感。看来,又是一个要伤心的富家公子。

进入高速公路后,白西沉一路高速疾驰,他的脑子里浮现的面孔,全都是小莫然的模样。

没错,在波斯顿的时候,那个小男孩也在。不论怎么想,都应该猜到是她的儿子才对。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弄清楚。狗屁的单身,和别的男人连孩子都有了,还自命清高。一想到这里,白西沉的心里便一阵揪痛。他拿她当块宝,可初瑾从未正脸看过自己。

“亮子,来似水流年,陪我喝酒。”呼出电话后,白西沉简单交代两句后,便是一个大转弯。

飙车的刺激,简直无与伦比。

“荣哥,这袁之修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躺在男人的胸膛上,林雅不解的询问道。

怔了怔,初荣呼了一口气道:“今天看来,他对初瑾也不是那么有意思。难不成,谣言真的只是谣言?”

“没意思?没有意思,他怎么会来?”林雅撇嘴,不满道。单是初雅韵这个茬,就够她气袁之修一年的了。

摆明,他是在帮初瑾。

“不是说没意思,我只是觉得没那么多意思。”单手倚着头,初荣颇为认真的强调道。而后,林雅便捻了捻被子,坐了起来。

“照你这么说也是,你那私生女走,也不见他上前追。况且,你那外孙是谁的?”林雅不解道。

不过五年,初瑾倒成人生赢家了。这什么时候冒出个儿子,弄得不明不白的。当真是私生女,还给别人当小三儿呢。

“不清楚,估计也是没人要的私生子。”初荣微闭上眼睛,不急不缓的回答着女人。

对于初瑾,他抱的希望也不大。

“倒也不知道,她是使了什么阴谋诡计,让这些有钱人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林雅自言自语道。

一想到初瑾开的那辆劳斯莱斯,林雅的心里就好似气氛。凭什么,自己的女儿就只能羡慕别人。

半响后,初荣接着道:“好歹她这些年,也是熬了不少苦日子。不像你的……”话刚到嘴边,初荣便闭上了嘴。

“我的什么?”见况,林雅不依不饶。她早就知道,初荣对自己的女儿看不惯了。

今天,可算是说出口了。

“天太晚了,赶紧睡觉吧。”只见,初荣翻了一个身,明显不愿意继续再接话。

撂下闷着一肚子的气,林雅陷入自己的沉思中。她直视着前方,为自己打抱不平。

舞池中央,一个女人尽情的跳着舞。好似白天所有的烦恼与不耐烦,在这儿都可以得到宣泄一般。

“少爷,你…你这是怎么了?”亮子为了让白西沉听见自己讲话,尽可能地靠近对方。

奈何白西沉一个劲儿的喝酒,好似大脑放空。

“不会又是因为那个初瑾吧?”暗自猜测着白西沉瞅的原因,只见,一猜一个准儿。

亮子知道,少爷是中了那个女人的魔杖了。不然,哪能如此对她魂牵梦绕呢?

“以后不许你在我面前提她。”一口闷的喝自己杯中的烈酒,白西沉表情严峻的对男人说道。顿时,亮子愣了。

“是。”伸手拿过服务员给自己倒好的酒,亮子的视线始终定格在白西沉身上,怎么都挪不开。

不对,这不同于以往。像是那些个女人,没一个能耐能让白西沉如此生气的。

兆头不对,固然没那么容易放弃。

“我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女孩子,她怎么可以这么骗我呢?”白西沉转动着玻璃杯,语气很是悲伤。

叹了一口气后,亮子声情并茂道:“这俗话说得好,强扭的瓜不甜。”话一落,立马迎来了白西沉。

“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上白西沉的双眸,亮子忙否认道。他可不想为此,招惹到男人。

猛地将酒灌入吼底,白西沉便想要转身离开。不等他转身,肩膀便被人一把掰过。

“西沉,这酒还没喝完呢。”对方示意了一下后,便松开了自己搭在白西沉肩上的手。这时,白西沉若有所思的看向袁之修。想不到,袁之修居然也会来这样的地方。

“酒我喝够了,不想喝了。”此时,他的心思完全不在这里,更加没有心情陪袁之修。

见况,亮子上前一把扶过白西沉。

“以后离她远点。”不等对方前脚走,袁之修抿了一口酒后,轻描淡写的开口道。一瞬间,白西沉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她,哪个她?

“你说的是我姐?”白西沉一脸戏谑,若有所思。据他所知,白母一直在撮合白夕染和袁之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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