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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并非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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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他希望她好。

“你喝醉了。”一手扶住跟前站不稳脚的男人,袁之修身子仍旧笔挺,沉声说道。

这男人一身酒气,任谁受得了。事已至此,只能说初瑾本就不属于白西沉。纵然他喝多少酒,也是改不了的事实。

“别碰我。”白西沉一见新郎,就来气。

若是没有袁之修的存在,没有他们之间的孩子。那么,初瑾一定会是他白西沉的。

如今,白西沉心里疼,疼到只能以朋友的身份陪在她身旁。

“你别这样,今天是值得高兴的日子。”初瑾注视着男人,有些无力的说了这一句。

没错,是高兴的日子。

将杯子里酒一饮而尽,白西沉有些站不稳脚:“我可不是为初瑾高兴了么……”说着,露出了一个微笑砰的摔倒在地。

“真是个傻子……”初瑾看着跟前栽了跟头的男人,面露难色,一脸无可奈何。

殊不知,袁之修在身旁早已变了脸。

他是她的丈夫,自然是会为了初瑾的一颦一笑而吃醋。先才她看白西沉的眼神,是心疼么?

“我…”初瑾正准备讲话,便见男人一个转身。他大步流星朝前走去,直接忽略身后的女人。

顿了顿足,初瑾哑然。她这是,哪里又做错了?接下来的一连串,初瑾意识到,她是真的错了。

只要她一靠近男人,袁之修就会主动避让。那刻意保持距离的样子,简直不到太明显。

初瑾一愣一愣看着男人,觉得好生气氛。

“你和袁总怎么了?”这一幕,任杨怡霖看到也觉得好生奇怪。两人刚结婚,关系就这么僵。

可先前袁之修在台上的表现,不可能不钟意初瑾才对。

“不知道,我没抢他酒喝。”瞅着不远处的男人,一个劲儿的往自己的嗓子灌酒,初瑾轻声道。

他的模样,好似要把下辈子的酒都给喝完了一般。

“对了,你把公司卖了给我筹那么好的嫁妆?”环顾了一眼四周,初瑾开口询问道。

婚宴接近尾声,大多数人都散去了。

“不是啊……”余光瞥向礼堂门口,杨怡霖回了回神,一脸不知情的看着初瑾。

那十卡车的嫁妆,把整个杨家珠宝店卖了也不够。所以,怎么可能会是她筹备的。

“不是你,那奇怪了。”初瑾陷入了疑惑中。

“难道不是袁之修猜到初家会对你刻薄,所以,悄悄给你准备的么?”抿了一口酒,杨怡霖猜测道。

若真是这样,袁之修也算大方。

“他…嗯,不可能!”将视线投向袁之修的方向,初瑾一个劲儿地摇了摇头。这种事,不像他干得出来的。

沉下了心来,初瑾一度陷入自己的思量中。什么人,会花费那么大的手笔给自己?

“难不成是程轶?”忽地,杨怡霖的嘴里突然迸出了一个名字。转瞬间,又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程轶一个心理医生,哪里会有这些钱呢?

“对了,你结婚跟程轶讲了吗?”别过了头,杨怡霖若有所思的询问着跟前的女人。

喏喏点了点头,初瑾一脸无奈相。

结婚那么大的事儿,她怎么会不跟程轶讲。只是这个男人,好似人间蒸发一般,怎么都找不到。

婚车将新郎新娘送往袁家,初瑾换了一身红色旗袍。整个人,甚是高雅动人。

可袁之修,仍旧一副拘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妈妈!你怎么不说话啊?”紧紧牵着初瑾的手,初莫然一个劲儿的晃呀晃,不明所以。

看了一圈儿,初瑾的目光定格在沙发上的一抹身影上。

只见,温茹玖正坐在沙发上琢磨着十字绣,好生有闲情逸致。初瑾心里有数,婚宴没结束她便有了。

十有八九,是不满这婚事。

于是,初瑾蹲下身子,替小莫然整理着领子,道:“莫然,那是你的奶奶,快去打个招呼。”

目光锁定在初莫然的身上,初瑾莫名有些愧疚。不知道这五年,将莫然留在自己什么,是好还是坏。

事已至此,她也只能事事顺着袁之修,才能落个好处。

“奶奶!你好啊……”莫然自来熟得很,冲温茹玖打了一个招呼后,便一个人使劲儿乐。

看着看着,温茹玖也跟着乐了。

“莫然?你怎么来这儿了。”温茹玖怜惜的看着小莫然,好似血浓于水那般的存在。

只见,初莫然递过了一根线,道:“妈妈说,你是我的奶奶。”说完,便一脸天真的看着温茹玖。

他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反复能挤出不少水来。接过了线后,温茹玖细细的瞅了一番。

“你怎么知道我要这个颜色的线啊……”别看,这小莫然还真有几分袁之修小时候的气息。办婚宴的时候没有看见小家伙,不然,估计温茹玖也不会提前回来了。

小家伙,实在是和袁之修小时候太像了。两个人,好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看祖孙两相处得其乐融融,初瑾不免松了口气。之前,她还害怕温茹玖不如意小莫然。

现在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那个…妈,我上楼了。”指了指楼梯口的方向,初瑾礼貌的询问着自己的刁钻婆婆。

温茹玖越是不喜欢自己,她就越是要小心翼翼。

瞥了一眼初瑾,温茹玖没好气的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自己的十字绣上。到底说什么,不愿意讲话。

推开了自己的婚方,初瑾四处打量着。先才袁之修招呼都不打就上来,怎么现在不见人影。

“这人呢?”向四周扫了一圈儿,初瑾自言自语道。

哐当——

待她的话刚一落,房间内套的浴室便被一把推开。只见,袁之修湿漉漉的头发,浸湿了身上的那一件浴袍。

初瑾盯着男人,像是联想到了什么。

噗哧!

一时没忍住,初瑾便笑出了声。似乎所有的动物,在洗完澡那身上的每一撮毛,正如此时的袁之修。

见女人笑了,袁之修心里虽高兴,面儿上仍旧冷冰冰:“你这嘲笑,是送给我的吗?”

“不是不是。”初瑾忙摆手,不愿意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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