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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大力砸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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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兴冲冲地奔向车库,初瑾走进去后,便被眼前的车弄得眼花缭乱起来。

不亏是总裁,车多得数不过来。

“习风,给我钥匙。”站在门口的一辆车前,初瑾朝跟前的男人伸出了手来。整个人,好生委屈不堪。

偏偏习风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让你给我车钥匙啊,习风!”初瑾在原地直跺脚,像极了一个被爸妈抛弃的小女孩儿。

紧接着,初瑾豆粒儿般的泪珠便滚落了下来。她无助,想不到其他办法出去。

情急之下,她径直走向挂在墙面上的棒球棒。一把拿过了棒球棒,初瑾威胁道:“你要是不给我,我就把这儿的车全都给砸了!”

这架势,初瑾不是在开玩笑。

“老板……”习风低声道,跟袁之修汇报着情况。

在另一头的袁之修,细细的听着初瑾的情况。他声一沉,轻声道:“让她砸。”这番看来,袁之修是真欠了她。

“把视频打开,我看看她。”袁之修心里有些忐忑,怎么都放不下初瑾。这回,初瑾当真被伤透了。

视频打开后,袁之修可以清楚的看到初瑾的样子。她身着一件素色群,两泪纵横。

“怎么就伤心成这个样呢了?”目睹视频里的女人,袁之修好生心疼。一时,内心涌入了一股浓浓的苦味。

‘嘭!嘭!嘭……’初瑾提着棒球棒,穿梭在车库内。一辆一辆的砸,她使出了所有的力气。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初瑾无论如何都不会带莫然回来。逃一辈子,今生都不要见他,

“夫人,你……”习风在一旁,好生无奈。

初瑾砸了多长时间的车,电话那头,袁之修就盯着视频看了多久。只要她痛快,什么都好说。

整整持续了一个小时,初瑾砸烂了所有的车。她的身子一软,靠着车瘫坐在了地上。这个世界对她永远不公平,什么都亏欠她。无论是亲情,还是来之不易的爱情。

她初瑾,都没有资格去奢求。

“呵呵……”初瑾一个人冷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便哭了。她的哭声,贯彻了整个车库。

那声音,好生悲惨。等莫然回来后,她就要带着自己的儿子走,去越远的地方越好,再也不回来。

想着想着,初瑾便起身走出了车库。独自上了楼,走进了房间,坐在地板上,不哭也不闹了。

“习风,把莫然送到老夫人那儿去。”袁之修冷静的吩咐着习风。她想干什么,他猜得到。

暮色慢慢下沉,袁之修开车驶进了院内。他心情沉重,透过车窗看向二楼的窗户。此时,她应该一个人在房间。

“老板,你回来了。”迎面上前,习风面无表情看向男人,短短的几个小时真是不好熬。

迈出了腿下车,袁子修怔了怔,轻声道:“莫然送过去了吗?”

“老夫人亲自去接的,小少爷已经安全到您家了。”习风一字一顿,凝视着跟前的男人。

怔了一会儿,袁之修才开口道:“我先上楼。”话一落,他便迈腿向前,往房门走了去。

整个屋子里空荡荡,气氛格外的沉闷。伴随着脚步声,袁之修来到了二楼。

‘吱呀——’袁之修轻轻推门而入。他的视线,一下便定格在了坐在地上的女人。初瑾面容憔悴,没有半点精气神儿。

迟钝半响,女人抬起来头来。初瑾看向门前的男人,心里一阵苦涩蔓延开来。她等待着男人,准备如何跟自己解释。

“地上凉。”只见,袁之修三两步走到跟前,欲将初瑾从地上扶起来坐在床上。全程,她的视线不曾离过男人。

一个对她的死活都漠不关心的人,居然还在乎自己着凉不着凉。这个男人,未免也太假惺惺。

“别碰我。”没等袁之修用力,耳边便传来了她无情的拒绝。现在的初瑾,有些厌恶。

握着女人胳膊的手一顿,袁之修心一震。奈何他不顺从她的意思,仍想把初瑾往床上抱。

“我让你别碰我,你聋了吗!”仿佛使了浑身的力气去挣扎,初瑾大声的对男人吼道。终于,袁之修妥协地松开了手。

“你把莫然还给我。”初瑾直视着跟前的男人,好生委屈的恳求道。莫然,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可等到这儿点儿,也不见自己的儿子。想都不用想,一定是袁之修把小莫然送走了。

“我现在不能让你见他。”袁之修凝视着女人,心里好生心疼。以初瑾的性子,不会相信自己的解释。

听男人这么说后,初瑾冷笑了一声:“那是我的儿子,你凭什么不让我见他!凭什么?”见了莫然,你一定会走。猜到了一切,袁之修淡然的看着跟前的女人,心里暗自思量。

“你冷静一下……”

“离婚,求你放过我。”初瑾打断男人的话,毫不犹豫的说道。闪婚闪离,没什么不可以。

反正堂堂的HN总裁,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她区区一个初瑾,算得上什么呢。

定格在原地,袁之修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身前的女人。他的心,像是被针扎一样。那种痛,从未有过。

“不可能。”他苦苦等了她那么多年,怎么会轻而易举地就放她走。不行,这一辈子都不行。

初瑾身子一沉,无奈道:“你做事就这么不顾及别人的感受,我的心都被你踩碎了。”

“等时机到了,我会跟你解释清楚。”看着跟前的女人,袁之修始终保持冷静。现在消息才放出去,他一定要等鱼上钩……

一股浓郁的酒香飘荡在空中,男人晃了晃酒杯,轻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滑过了屏幕上的消息。

反反复复,他看了手机上的新闻无数遍。

‘叩叩!’随着一阵敲门声,屋内的灯明亮了起来。只见,程轶转过了身,看向来人。

“查到了吗?”程轶面色严峻,询问着对方。

来人是一个寸头颇有精气神儿的男人,他直视着不远处的程轶,身子微微下佝。

“没有,袁之修把地方封死了。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初小姐在哪。”寸头男人一字一顿,跟程轶汇报着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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