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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月光下的独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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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软拍拍自己的脸,脸红什么,即使他现在喜欢她,也不代表一辈子也喜欢啊,像他这样的人,什么女人没有。

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淡珩墨看着她的动作,无奈的笑了,她这样的人就算是天塌下来,照样该吃吃该喝喝,没有什么是一顿吃的解决不了的。

他就喜欢这份简单,是他永远也得不到的简单。

淡珩墨觉得两人已经做过那么亲密的事,并没有向以前一样偷偷摸摸的抱阮软上床,而是直接将阮软抱上床。

阮软吓坏了,以为他又要来,淡珩墨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抱着她入睡。

阮软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让淡珩墨很是着迷,明明想好不动阮软的,可手却不老实起来,阮软就像是毒药,让他甘愿饮鸩止渴。

淡珩墨亲吻着阮软的脖子,很轻,很轻,就像是花落在阮软脖颈上一样的触感。

阮软按住淡珩墨伸进她衣服里的手说:“我那里疼。”说完脸瞬间就红了。

淡珩墨缩回手,他是被阮软身上的气味迷了心窍,才忘记阮软吃了药,不能和他做。

那里疼,是不是他昨晚太疯狂了。

“睡觉。”淡珩墨抱紧阮软开口,他以后要节制一些,昨晚明明已经很温柔了,可还是伤了她。

阮软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她真的怕淡珩墨会像昨天晚上一样不顾她的意愿。

默默的挪了挪身子,试图离开他的怀抱,他的怀抱能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她不想自己会习惯这样的感觉,而离不开他。

淡珩墨将阮软整个人带入自己的怀中,抱得很紧,他说:“你再动,我不介意对你做些什么。”

阮软被迫靠着他的胸膛,听着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原来男人的心跳声如此沉闷,就像是鼓声一般,能扰了人的心。

淡珩墨吻了吻阮软的额头,闭上眼睛,阮软睁着眼睛看着他,黑暗里,阮软只能看见他侧脸的大概轮廓。

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弧度优美的下巴,略显薄凉的薄唇,即使是睡着了也皱着的眉头,这样的脸一看就会让人产生距离感,别说靠近了,就是盯着看都能感觉到一阵寒意。

阮软伸手想抚平他的眉头,手刚伸出来她就缩回去了,她这是在干什么,心疼他吗?他这样的人值得心疼吗?

有钱有势,霸道至极,该说可怜的是她吧。

闭上眼不去想这个男人,不去听那扰了心的心跳声。

夜很安静。

林苡婧坐在窗户上等着风吹过时带来的那乐曲声。

自那次听到过那声似是故人带来的乐曲声,她便每天都在这里等,等着能再听一次。

“沈亭耀,你真就这么恨我吗?”林苡婧将头埋进双膝间,声音带着深深的绝望,就像是被困在这夜里的孩子,找不到回去的路。

房间里的狼藉她没有收拾,这是他弄的,有着他的气息,她舍不得收拾。

她对他的爱是病态的,爱入骨子。

想起昨天晚上的疯狂,想起昨天的不顾一切,想起他眼里的那她自认为是恶心的东西,她的心就凉得可怕,为什么他们会变成今天这个模样。

这样的夜陪伴了她七年。

林苡婧起身,站在月光洒下的地方翩翩起舞,脚被玻璃划伤,她也没有任何的感觉,甚至还有些快感。

沈亭耀站在楼下抬头看着翩翩起舞的人儿,孤寂的身影让他胸口一疼,她还是喜欢跳舞,可他却害怕了吹曲。

“以后我们要住在一间大大的屋子里,要有阳台,有紫色的墙纸,然后家里还要有好多好多的花。”

“好。”

黑暗中,沈亭耀仿佛看见了小时候的他们,相互依偎,相互取暖,就像是两条身处浅滩里的鱼儿,互相用吐沫滋润对方。

相濡以沫不如忘却于江湖,可是他发现他宁愿在浅滩里死去,也不要忘记她。

“院长说,我要被人收养了,可是我不想去。”

“你不是一直想有一个家吗?”

“没有耀哥哥的家,不是家。”

没有她的家,那也不是他的家。

回忆袭来,沈亭耀流下一滴泪,如果当初他不送她去那个家,她和他或许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苡婧,我好想你。”沈亭耀轻声对着月下独舞的女孩说,可惜离得太远,她根本就听不到。

云遮住月,林苡婧停止了独舞,一双脚已经是伤痕累累,血在地上肆意的流淌,她就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呆呆的看着窗外的天空。

这黑和她走的那天一样,太过于浓厚,压抑。

“以前只要我受伤你都会来的为我疗伤。”林苡婧开口。

这七年来,她总是让自己伤痕累累,她病态的想,她受伤他会不会出现,像以前一样为她治疗,害怕她哭还会喂她一颗甜甜的糖果。

可是现在受伤都是她自己包扎,自己拿一颗甜甜的糖喂进嘴里,却发现那颗原本甜蜜的糖苦的要命。

他离开后,所有的糖都变苦了,所有的痛也变得麻木了。

门铃响起来,林苡婧本不想理,可是那人好像是她不开门不罢休似的,一直按着她家的门铃。

难道是淡珩尧,这个时间会来她家的只有淡珩尧,明明看起来很花心不会为任何人停留的淡珩墨,最近却成为了一个痴情郎,爱上了一个不能爱的人,有了一段不被所有人看好的感情。

这算不算是现世报。

打开门,林苡婧还没有看见人就开口说:“进来吧。”

来人看着林苡婧,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来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按她的门铃,他给不出任何的解释。

当看到她脚上的红色血迹时,他心像是被人紧紧的捏住一般,疼得不能呼吸。

他抱起林苡婧,林苡婧惊呼一声,这才看清来人,她大叫起来:“你不出去,我报警了。”

沈亭耀将她放在沙发上,去找医药箱,不去理会她的大吼大叫。

医药箱旁边有一个糖罐,沈亭耀从里面拿了一颗糖。

她还是没变,受伤时喜欢吃一颗糖。

林苡婧坐在沙发看着他,嘴里一直说着让他出去,可是只有自己知道,她想要他留下,一辈子的留下。

沈亭耀将糖果塞进她嘴里,动作不是很温柔,但也不会伤到她。

糖果入口的那一瞬,林苡婧吃到了甜味,不再是以前的那种苦涩。

沈亭耀抬起她脚,替她包扎,两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林苡婧不说是害怕这其实是一场梦,她怕吵醒自己。

沈亭耀不出声,是不知道该以谁的立场来询问她为什么会弄成这样,也怕失去为她疗伤的机会。

他们都在小心翼翼的对待着对方,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失去了这一次独处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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