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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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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范傅承就跟上那男人往他口中所说的主家去了。

  而赵清和也在早上收到了郑国槐的回帖,说邀他到家中上一叙。然后他就带上涂辰一起前往郑家去了。

  就这样两人开始了各自的生活,好像没有了任何的交集。

  南门小巷的郑家大宅里,赵清和前脚刚进大门,后脚就听见一声熟悉的声音在叫自己。

  “赵清和”

  寻着声音的方向,他转过身去。立时就与一双冷冽的眼眸对在了一起,可虽然冷冽有距离,但好在赵清和已经见的多了,所以也就见怪不怪了。

  “赵”话刚到嘴边,赵清和就意识到现在还这么叫显然不行,随即赶忙躬身施礼。

  “草民参见大皇子。”

  见赵清和驻足停了下来,不远处的赵中和缓缓地走了过来。然后在两人相隔一个门槛的距离时停了下来,冷冷地看了赵清和一眼。

  “怎么你在这?你父亲呢!”。

  赵清和知道他的意思是来请郑先生的应该是自己父亲,可现在出现在这里的却是自己,所以他才会这样问,显然是有所怀疑的。

  记得父亲曾给自己说过,当时大皇子可是毛遂自荐要来请郑先生的。最后却被父亲得了这个差,难免心里会有所不平。

  再加上自己代替父亲请郑先生出山,就已经有欺君的嫌疑,所以断然是不能说实话的。

  “回大皇子的话,草民与家父的关系向来平淡,所以对他的行踪草民是一概不知的。”

  这个回答显然并不是赵中和想要的,但他又无力反驳。所以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赵清和。

  然后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回大皇子,草民因识得府上的主家所以特此前来拜访。”

  这次说完之后,赵中和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也没有再搭赵清和的话,直接越过他朝前走了进去,熟门熟路的就好像来过很多次的一样。

  而范傅承这边也已经被主人家接进了宅子。

  宅子并不是很大,是个三进三出的宅院。

  范傅承被仆人引着从垂花门进入穿过左手边的抄手游廊,直接送到了最后面的后罩房里。

  房子不是很大,在范傅承来看甚至还有点狭小。但装饰的却是极为的华丽香艳,就连里面的燃的香味也是极为的浓烈。

  而且房间内一应物品俱全。有水曲柳木做的双人架子床,还有女子梳妆用的妆奁,以及一张梨花木的八仙桌上面还铺着一层色彩十分香艳地桌帔。

  整体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一个仆人住的地方。

  “大哥,麻烦问下是需要我打扫这里嘛?”范傅承见不像是给自己住的,就以为那仆人带自己进来是要让她打扫的。

  仆人愣了一下,然后说道:“不是,你以后就住这里了。”

  说完也不等范傅承惊奇完就伸手关门出去了。只留下范傅承一人不可思议地站在屋子里。

  从宅子来看,主人家并不是很富有,他们会把这样的屋子给一个仆人住,而且还是一个刚来的仆人嘛?

  自己在皇宫待的这些年,也没见哪个侍女能有单独的房间,更何况是这样人家的侍女。

  范傅承越想越不对劲,然后仔细将昨天的事情回想了一遍。难怪昨天那人一上来就问自己是不是要找活,想必他应该观察自己很久了。

  想到这,范傅承再也站不住了。她赶忙跑到门口想开门出去。

  可一这拉门,她才知道。门早被仆人从外面给反锁了起来,任由她怎么拉怎么拽就是不开一条缝来。

  见门打不开,范傅承立马把目标锁定到了那扇透着微弱光线的窗户上。

  可是走到跟前一看,才发现自己与窗户的距离还差一个自己。而且那扇窗户实在太小了,紧紧只能容下一个三四岁孩童的身体。

  于是范傅承就放弃了窗户,继续走到门的位置和门殊死搏斗,势必要将这两扇门打开。

  就这样,一下、两下、三下、终于在她拉了不知多少下之后,门被拉开了。

  而她也由于一时之间没有防备,失去了重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但这些此刻对她来说都无所谓,只要门被打开能出去就可以了。

  想到此,她也就没有在意屁股上的疼痛。一手杵着地,一只手往前一伸,就准备站起身来。

  可前面的那只手刚伸出去,还没等地下的那只手用力,她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拉起来了。

  等她反应过来,抬头去望时。只见刚刚还似有若无的光线,被一个身躯高大的男人身影给挡住了。

  见此范傅承被吓的下意识一个激灵就向后退了好几步。

  “你是谁?”

  男人见范傅承犹如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往后跳了好几步。嘴角竟然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此刻在范傅承的眼睛里是阴森恐怖的,没有一点点生气。

  “我是谁?我是你的夫君啊!小美人。”

  男人边说边拖着他那笨拙的身体朝范傅承这边压了过来。

  就这样范傅承连连后退,男人步步紧逼,房间本来就不大,没退几步范傅承就已经抵到了桌子边上。

  而男人见范傅承无路可退了,笑的越发癫狂了,刚刚还缓缓的步子,立马加快了速度直接饿狼一样朝着范傅承扑了过去。

  范傅承被吓的手足无措,但好在脑子还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现在无路可逃,所以只能硬碰硬了。

  她将手背的后面,在桌子上一把就拿到了刚才早已瞅准的花瓶,要用这个来当武器保护自己。

  在男人与范傅承还有一步之遥时,范傅承身后的花瓶也已经从身后甩了出来。

  眼看就要甩到男人脸上时,范傅承看见了一丝丝光线,那是从男子的腋下透过来的。

  她大脑飞速转动,有光能透进来,那就意味着有空隙。那自己就能从那穿过去。

  想到此,范傅承立马收回了与男人头仅有一拳之远的花瓶,然后一猫腰就从男人的腋下钻了过去。

  瞬间感觉到眼前一片敞亮,连空气都顺畅了许多。原来一用力她已经窜到了门口。

  见大门迎面敞开,范傅承赶忙往后看了一眼,见男人因为扑空,正趴在桌子上大怒,她赶忙抬脚从门里跑了出来。

  然后就按照来时的路朝前跑去,男人也不甘心地从后面和他的随从追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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