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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难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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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细想了一番,看了一眼袖中的那块楚江给的玉牌,上面的“兴远”二字大气磅礴,很有气势,便是立下主意,将自己心中的行动提起开来。

在此时的大明,凌观丰知道,再过四年,大明南迁,天下大乱,在乱世要想安身立命,只能是具备以下条件:有兵,有将,有地盘。

而凭凌观丰此时的秀才功名,以及手无缚鸡之力之力身体,要想完成这几项,只能是靠自己的系统。

一:就是要将自己外调,远离几年后金陵这个是非之地。

二:能够拥用一官半职,最好能是县令、县丞这样官职虽小,但却拥有实权的品级乌纱帽。

三:用系统壮大自己的势力和地盘,争取在大明灭亡之前,拥有一支战斗力极强的军队。

可这三条,条条难如登天,况且现在还得罪了金陵城里不少的权贵,要想成功的实施这些,就只能步步为营,小心谨慎。

……“兴远侯”的官邸的位置很好打听,凌观丰只是向一家字画店的伙计问了一句,就得到了详细的位置。

上次楚江为了答谢凌观丰,便在千香楼赠了凌观丰五百银两和一块玉牌,按理说,两人的关系就该在此结束。

可形势所迫,凌观丰这次只能先求助于他,若是不行,就另想办法。

别看上次的楚江与凌观丰称兄道弟,但真要求楚江这种信奉明哲保身为第一要条的权贵子弟办事,怕还是有一定的难度。

来到兴远府,老远就看见府中张灯结彩,往来人客络绎不绝,而且都是身着华服,身后小厮手提金礼。

结合楚江所说,他的祖母寿辰分明是前几日,可至今还有些宾客上门送礼,只能是说这兴远侯一府在金陵势力庞大。

可凌观丰翻遍了脑中用积分兑换的大明史人物纪传,可就是没有找到有封号“兴远”,姓楚的侯爷。

摇摇头,凌观丰掠过门前石像,来到大门口,还未对门前之人行礼,一身着管家服装的中年人抢先地笑脸相迎道:“哈哈哈,不知这位公子是那府的少爷?”

心中却是鄙夷道,双手未提礼物,身后也无小厮,穿的读书人的长衫,年纪轻轻,怕不是金陵那家的权贵子弟。

凌观丰也是笑了笑,对这管家内心的想法自然是一清二楚,行了个礼,平静道:“在下就是个穷酸读书人,不是什么贵府的公子。”

众人闻言,轻笑一阵,管家身后的小厮更是鄙夷道:“那这位公子也是来给老太太来祝寿的吗?”

凌观丰开口道:“那倒不是,我是来找贵府一名叫楚江的公子的。”

此话一出,小厮脸色一变,管家倒是反应快:“原来是来找三公子的,不知这位公子跟我家三公子是什么关系?”

凌观丰想了想,勉强道:“朋友吧!”

管家眼珠子转了又转,不知如何是好,如果眼前公子真的是三少爷的朋友还好,自己通报一声便就行了。

可就怕此人胡编乱造,来攀关系,自己胡乱通报的话,那一顿板子怕定是少不了。

凌观丰见状,便拿出那块玉牌,笑着交给管家,说道:“这位大人,麻烦给楚公子通报一声,就说凌观丰有事求见。”

这管家一见这玉牌,知道事情不会出错,眼前的人和三少爷应该是朋友,“大人”

这声称呼又叫得他心里舒坦,便是快速转身给身后小厮说道:“去,去给三少爷通报一声,说是有一位叫凌观丰的凌公子求见!”

说完后,又是转脸笑着对凌观丰说道:“凌公子,我已叫人去通报了,要不你先进府中和杯热茶?”

凌观丰摇了摇头拒绝道:“多谢大人,不用了。”

这管家听到见凌观丰拒绝了,心里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要说他现在只是个门房头,根本没有权利将一个陌生人引进府中,更不要是说给他置茶了。

刚刚只是给凌观丰客气一番,好在凌观丰还算识趣,及时拒绝了。

第一代兴远侯,乃是靖难之役时,燕王朱棣的起家之本北平的一门将。

因为跟随太子朱高枳多次守卫北平成功,靖难成功后,便获得了“兴远侯”

这一侯爵,而且因为深受皇恩,明宣宗时期,便被派到了南都金陵,并且世代镇守。

因为跟随太子朱高枳多次守卫北平成功,靖难成功后,便获得了“兴远侯”

这一侯爵,而且因为深受皇恩,明宣宗时期,便被派到了南都金陵,并且世代镇守。

就算到了大明已经快要灭亡的今天,在金陵依旧是势力庞大,苦心经营金陵两百多年,早已是金陵权贵中的第一。

府中景色自然是美不胜收,庭院分隔也是极为严厉,除去待客大厅和房间,内院楚侯爷嫡系居住,外院奴仆外姓楚家弟子居住,平时很难得相见。

所以待被管家叫去通报楚江的小厮来到了内院口,便是不得进入,只能是是门口再次通报一声,由内院丫鬟权衡一番,再去通报。

楚江此时在府中赏花饮酒,心中舒畅。

前两日,他凭借着凌观丰给他的那四首祝寿词,在他爹面前也就是当今的楚侯爷,和他的祖母面前好生的显露了一把,当日的宾客的溢美之词让他耳朵根都听软了,特别是看着他大哥楚堤黑着脸不甘心的模样,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

拨弄着一朵木槿,却听得后面传来一清冷的女声:“江弟,在赏花吗?”

楚江闻言一笑,转过身去,看着几丈外身着蓝色百花绣裙,长发高盘,露出洁白无瑕的玉颈,五官精致,眉心中一点红纱,说不出的雍容与华贵。

这是楚江的二姐楚红,虽然不是同母,且娘亲只是一个没有地位的商家之女,算不上嫡系,但和楚江的关系却是胜似同母生的姐弟。

要说这楚红,在这诺大的金陵城也算是一个传奇,年纪已过双十年华,可以旧是没有婚娶,着实是一个老姑娘了。

早年间,本来府中主母也就是楚江的生母已经给他物色了好几家权贵家的公子,可楚红性格很是独立,根本不吃哪一套,将自己关进闺房之中,死活不选,弄的主母很是没有面子,可这楚红从小生的乖巧,很得楚侯爷的喜爱,主母所以拿楚红打也不是,骂也不是,久而久之,这事便就不了了之。

但楚红来到了双十年华,她的婚事已经是兴远府中的头等大事,在也拖不得了,楚红也知道这次很难蒙混过关,便是在府中长辈的面,说下几条要想成为他夫君的条件。

第一条就是才高八斗,起码诗词这一项至少得高过她。

第二条领兵一方,能够南抗击倭寇,北拒打满清,内平定农民军的叛乱。

这两条若是有一条完不成,那就不能成为她的夫君。

而她要是找不到这样的男子,这辈子也就终身不嫁。

当日的众人一听,皆是纷纷摇头,第一条还好说,第二条根本就是难如登天。

两条同时满足,那只能是五百年一遇,后果不用说,把家中主母和侯爷都气的够呛,还好是府中的老太太说情,才把此事平息下去。

所以楚红的年龄也就拖到了现在二十六七的年龄。

“江弟,好雅兴,何事如此高兴!”

楚红款款移步到了楚江的面前。

楚江知道她是明知故问,哈哈一笑,还是说道:“二姐就不要取消阿弟了,我还不是因为前两日祖母寿辰出了风头才高兴的嘛!”

楚红也是笑了笑,牵着楚江来到亭中,两人坐下后,屏退了众人,看着楚江说道:“二姐今日来就是想问你此事,你在祖母寿辰的那四首祝寿词到底是何人所写?”

看到楚江张口就要说是自己所写,楚红瞪了他一眼,后者知道瞒不过眼前的这位极其聪明的二姐,便是如实说道:“是一位朋友帮我所写。”

楚红皱着秀眉,他们姐弟从小就形同莲藕,形影不离,关系自然是好到了极点,所以楚江才能把实话这么爽快的告诉他。

“那你这位朋友叫什么?”

楚江不知他二姐为何关系此事,但还是回道:“他姓凌,叫凌观丰,字什么我倒是不知道。”

楚红闻言,细想一下,红唇轻启:“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悲风秋画扇?”

楚江点了点头,说道:“对!二姐,这句在金陵城中无比扬名的诗便是他在河台诗会上所作。

楚红眉目有些动情,心中不禁好奇能写出如此佳句的才子到底长的是何样?楚江喝了一口茶,似乎也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偷笑道:“二姐,你若不是?哈哈,别这样看着我,我给你讲,现在你要是嫁了出去,我们整个府中都会像过年一般兴奋的。”

楚红收回了手,不是她不嫁,而是无人能入得了她的眼啊!两姐弟正寒暄间,又有丫鬟来报:“二爷,外院的小厮的说,府外有一个姓凌叫凌观丰的公子来找你。”

楚江闻言一皱,心中暗道这凌才子这个时候来找我做甚,要是被大哥发现,再知晓了我的祝寿词是找凌观丰买来的,那就出大事了。

可楚红听到“凌观丰”三字,却是心中一颤,正想见下这位才子到底长的是何样,没想到,自己送上了门,但转眼看到楚江眉头紧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便是轻声说道:“江弟,无妨的,大哥现在不在府中,他去京城看我们的侄儿去了。”

兴远府虽然世代深受皇恩,但朝廷还是留了一手,每代侯爷的儿子或者孙子都要在京城做几年的质子,而现今的质子便是楚江同母的大哥楚堤的长子,也是他们二人的侄儿。

楚江闻言眼前一亮,看着她二姐说道:“二姐,大哥什么时候走的?”

楚红见他如此高兴,却是不好意思开口道:“昨天晚上连夜走的。”

其实楚红知道,楚江和楚堤一直都在争下一代兴远侯的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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