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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昨晚没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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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云曼眉头紧锁,不敢相信这话竟然是从陆崇明嘴里说出来的,一时间竟然也忘了反抗,方便了某人的动作。

出神间突然感觉到一阵凉意,冷云曼不由打了个冷战,回神就看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解开了。

“混蛋!”冷云曼怒目而视,双手紧紧攥着领口。懊恼自己刚才的走神,否则也不会给对方任何可乘之机。

被骂混蛋的陆崇明丝毫不恼,唇角好心情的扬着:“你是我的妻子!”

简单明了的一句话让冷云曼心凉,清亮的眼眸略过一抹怅惘,捂着胸口的手也收了几分力道,软软的没有任何震慑力。

被冷云曼那近乎绝望的眼神刺痛,陆崇明墨眸沉了沉,翻身躺在了冷云曼的身边,长臂一揽,将她抱在了怀里,声音轻柔的说着:“睡吧。”

冷云曼僵硬的窝在陆崇明怀里,迷惘的眨了眨眼睛。等了半响儿,直到头顶传来匀畅的呼吸,才慢慢放柔了身体,别扭的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睡意逐渐侵占了她的意识,昏昏沉沉的睡熟。

与此同时,陆崇明缓缓睁开眼睛,墨色的眸子沉静如水,哪里有半点儿睡意?

因为顾忌着冷云曼,陆崇明没有过多的动作,轻柔的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复杂的情绪交织在眼底,晕染不开。

陆家餐厅里一大早就忙忙碌碌,所有人难得聚在了一张桌子上。

陆崇明端着清冷的脸坐在首位,优雅的进餐自成一道风景。而位于他右手边的冷云曼打着哈欠,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而夏依依的目光游离在二人身上,握着杯子的手用力收紧泛着淡淡的青色。努力控制着脸部的肌肉,勉强笑了笑道:“云曼姐,你昨晚没休息好吗?”

“那依依你觉得呢?”冷云曼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一只手撑着下巴,含糊不清的问着。

夏依依吃瘪,讪讪笑了笑,余光正好瞟到陆崇明面无表情的动了动胳臂,脸色瞬间难看。如果不是还有理智拉扯,只怕就要甩手而去了。

“我很重吗?看把你胳膊压的。”冷云曼视线一横望向陆崇明,眉心轻轻上挑。

“咳咳……”

闻言,陆崇明狼狈的呛了呛,脸色微微泛红,抬手擦拭了唇角,故作镇定的说着:“你睡得好就可以了。”

冷云曼哑口无言的望着陆崇明,认识这么久了,他竟然也可以这么镇定自若的开玩笑?

夏依依眼眉低垂,将他们两个人间的暗潮悉数尽收眼底。原本她还开心可以和陆崇明一起吃早餐,但是眼下这种情况她却丝毫没有胃口。

随意扒拉着盘子里的食物,一颗心却狠狠揪起,觉得自己有必要做些什么了。

“姐夫,我今天想去看看姐姐,你能陪我一起去吗?”沉默片刻,夏依依抬头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

冷云曼虽然尽量装出不在意的模样,可握着汤匙的手顿了顿,虽然只是刹那间的事情,却依然逃不掉夏依依的眼睛。

夏依依眼底闪过一抹快意,转头对着冷云曼道:“云曼姐你也一起去吧!你和姐姐生前没有见过,正好这次让她看看是谁代替她陪着姐夫的,好让她也安心。”

“依依!”夏依依的话让陆崇明的脸色沉到了谷地,语气中带着责备。余光悄悄望着冷云曼,待看到她平静的面色时,才悄然松了一口气。

“本来就是,姐姐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姐夫,我难道做错了吗?”夏依依面露委屈,却倔强的不肯就此罢手。

面对夏依依的挑衅,冷云曼抬手优雅的擦拭着嘴角,浓眉修长的睫毛微微翕动,唇瓣轻启:“好,正好我也想去见见救命恩人。”

用过早餐后,陆崇明驱车带着冷云曼和夏依依向着郊区走去。穿过蜿蜒的山路,终于来到了一块风景秀丽的墓地。

冷云曼换下了扎眼的红色衣裙,下车眺望了下远方,便能看出陆崇明对夏晚晚的用情至深。

即便那个人已经离开,却仍旧费心的为她找了块好地方。

深吸一口气,冷云曼抬手捂着胸口,那里闷闷的,有些呼吸不畅。

“云曼姐,你的脸色有些难看,没事儿吧?”终于扳回一成的夏依依笑的如沐春风,那双明亮的眸子带着浓浓的恶劣。

“没事,只是为晚晚感到惋惜。”冷云曼微微摇头,抬头对上夏依依的眼睛说道:“错过崇明会这么优秀的人,真是太可惜了。”

闻言,夏依依刚刚得到的一点儿满足瞬间烟消云散,表情扭曲狰狞的看着冷云曼,恨不得将她那张脸撕碎。

“走吧。”

陆崇明故意不去看冷云曼,轻描淡写的扔下一句话,撑着一柄黑色的伞率先走进了墓地。

穿越层层墓碑,陆崇明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夏晚晚的墓碑前,将手中的百合花放到地上,目光定定望着那张照片,心微微发紧。

冷云曼跟过来看到这副场面,双手不由的握拳。咬了咬唇瓣走到那个墓碑前,第一次见到了那个女孩。

墓碑上的黑白照片却依然掩藏不住女孩身上的活力,她笑的很甜美,眉眼清秀,处处都透露着一层温柔。

怪不得陆崇明这么多年都念念不忘,这样的女孩确实值得人用一辈子放在心上记着的。

想到这里,冷云曼的心头被一股怨懑萦绕,目光里也带着一种凌厉的感觉。

“依依,你好好陪陪她吧。”陆崇明从沉重的回忆中脱身,将伞放到夏依依的手里,拉着冷云曼向着远处走去。

被陆崇明跌跌撞撞的拉离了些距离,冷云曼冷着脸挣脱桎梏,不满的说着:“你干什么?”

“心仪,我最后再说一遍,我从来没有把你和她混为一谈。”陆崇明轻微叹气,看着冷云曼冰冷的侧脸,无奈的说着。

虽然已经认清事实,可冷云曼还是不可避免的心痛。

深深吸了一口气,僵硬的勾了勾唇角,笑的有些难看:“陆崇明,你一定要这么羞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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