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阮敬舟都走了，再翻出来说也没什么意思，何况程锦还不知道，他还说不说为妙。
不过秦薄扬话说了一半了又突然不说了，倒是一下把程锦好奇心给勾起来了，忍不住追问，“应该说什么？”
“没什么。”
“可是……”
程锦还想再问，这时候那前台姑娘却忽然开口，“找到了！”
于是程锦后面的话只好又给咽了回去。
看到两个人都看向了自己，小姑娘笑盈盈的开口，“我找到了，他们昨天应该是在208包厢，昨天夜里2点57分结账离开的。”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秦薄扬顿时点头，“谢谢你了。”
“不……不客气。”
程锦在旁边又插了一句，“对了，他们三个昨天离开的时候是否喝醉？状态怎么样？”
小姑娘回想了一下，然后说道，“好像……好像有一点儿吧？走路有点儿打晃，但是精神好像还行。”
这时候程锦想起那餐馆老板说的话，不由得问了一句，“那他们结账的时候没赖账？”
小姑娘摇摇头，“我们这边都有看场子的，普通的流氓无赖可不敢来我们这边闹。”
这么一说程锦才顿时恍然，是了，夜场都是这样，看来那三个也就敢欺负欺负普通人，真遇到横的也是要夹着尾巴走的，那么被人用武力值碾压了，好像也很正常？
秦薄扬和程锦一面往回走，程锦一面又有了个新的想法，“对了，你说凶手会不会其实不是一个人啊？我发现我们之前都先入为主的觉得是一个人做的，但是现在想想，团伙作案也有可能吧？会不会干脆就是黑社会火拼？”
秦薄扬笑了笑，“请注意措辞，先入为主的只是你一个人，我可没有说过一定是一个人做的。”
秦薄扬这么一说，程锦才一下反应过来，顿时吐了吐舌头，“说的好像也对哦。”
“不过黑社会火拼什么的应该不太可能。”秦薄扬说，“首先，如果知道要打架，他们不会喝那么多酒，其次，如果是出了门被很多人堵了，他们也不会主动往那胡同里去，我看了，三具尸体并不是被人后挪过去的，应该就是在那个地方被杀的，也就是说，起码对方看上去让他们觉得没有特别危险，所以才会也想要教训对方一顿。”
“看上去没有特别危险？”程锦想了想，“所以对方可能是一个或两个女的？又或者是一两个看起来比较瘦弱的男人？总之，应该是外表和力量反差比较大的那种吧？”
“应该是，不过现在也不必猜测那么多，我看过现场，应该没有被特意清理过，所以我想应该能收集到不少证据，另外这附近监控虽然少，但也还是又那个几个的，说不定能看到嫌疑人的身影。”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回了现场，那边物证科和法医们也都差不多处理完了，他们回去的时候也都刚好准备回去了，不过路远鸣已经带人去附近打听情况了，而孙义山则是带人去找附近的监控，孟凯他们则是要去一趟三位死者的家里进一步了解情况。
秦薄扬想了想，便道，“我跟孙义山他们一起去，你跟其他人先回局里等着吧。”
这接下来的都是体力活儿了，秦薄扬心疼程锦，不想让她跟着奔波，程锦也的确不太喜欢做这些事儿，于是便点了头，“行，那我回去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