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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第 9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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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傅司妤的第一次见面对沈浩博来说算得上印象深刻的一天, 在此之前他没接触过这样爱笑娇气胆子又小的小姑娘,居然被他吓哭了。

不过因为当时沈浩纬正处于青春叛逆期,整日逃课打架, 在学校里不服从老师管教, 在家里也经常喜欢跟长辈对着干, 这对沈家人来说是一件很稀奇的事。

从沈浩博爷爷辈开始,沈家的每一代男人从三岁起就能看出与生俱来的沉稳早熟, 从小就自觉学习, 不让长辈操半分心思。

直到沈浩纬的出生打破了沈家男人都严肃古板的画风, 他在沈家简直就是个特立独行的存在。

原本沈家人也不想过多的束缚他, 不要求他像上面三个哥哥一样优秀,不指望他继承家族事业,只要他快快乐乐, 健康成长, 不违法乱纪,做出一些涉及道德底线的事情就行。

大概叛逆期的孩子总想引起家长注意,家长越放纵不管他就做的越过火,这次差点把小命都搭进去了。

家里长辈们这段时间都要忙工作上的事,沈浩煜和沈故还在上学,刚好沈浩博高考完没事,沈浩纬他妈就把沈浩纬交给沈浩博管。

沈浩博忙着管教沈浩纬, 没有心思纠结在傅小五这个小姑娘身上。

只是从那天起,傅小五这个名字就频频通过秦景曜和韩任彬的嘴出现在沈浩博耳边。

最开始是秦景曜过生日, 请了一群人在会所里庆生。

秦景曜家里做酒店生意,人脉广,除了他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关系铁的发小,还有一堆酒肉朋友。

他生日的时候南城差不多大年龄的富二代都去了。

那天秦景曜戴着一块银色的金属手表, 衣袖挽到手肘处,时不时抬起手臂在众人眼前晃一晃,就差拿话筒在包厢里吆喝大家看他胳膊上的手表了。

他们这些人对名表的牌子款式算是了如指掌,对于他们来说佩戴奢侈品手表是一种身份的象征,那时他们都刚成年,正处于男孩向男人转变,好胜心最强的阶段。

当时南城富二代圈子里刚好掀起一股戴表的风潮,看到秦景曜手腕上叫不出牌子的手表,还以为他是在什么地方订制的限量款。

有个人按捺不住问他手上戴的是什么表,在哪里买的,他才一脸嘚瑟的说是他妹妹送的。

秦家好几代都没有女孩,也从来没听他说过他还有个妹妹。

别人不知道他口中的妹妹是谁,沈浩博韩任彬这几个关系近的却知道他说的是傅司妤。

因为傅司妤年纪小,还没成年,所以没让她到会所里来。

韩任彬知道秦景曜的表是傅司妤送的,当场就酸的不行。

拿着手机跑阳台上给傅司妤打电话,委委屈屈的说傅司妤偏心,都是哥哥,给秦景曜送生日礼物不给他送。

一个上了大学的成年人,腆着脸向刚上初中的小姑娘要礼物,幼稚死了。

偏偏傅司妤脾气好,还哄他说等他过生日的时候也给他送。

韩任彬得到傅司妤的承诺,心理平衡了,让秦景曜别得意,只是刚好他生日在前面,小五才先送他礼物,等他生日那天小五也会送。

秦景曜当然得意,生日不是今年才有,他和韩任彬很早之前就认识傅司妤了,去年韩任彬的生日也不见小五送他礼物,归根结底他是第一个收到小五礼物的人,韩任彬的礼物是他自己不要脸硬要的。

秦景曜和韩任彬的这一回合以秦景曜已经收到礼物,而韩任彬的礼物只是一个口头承诺的差别,秦景曜取得了胜利。

韩任彬心里不服气,这口气一直憋到他生日那天,总算是出了。

因为傅司妤送他的礼物是一根价值八百元的钢笔,而秦景曜的那块表只值五百块钱,他的礼物比秦景曜的贵三百块钱。

他强行总结说贵的这三百块钱代表他在傅司妤心里比秦景曜更重要。

他得意的样子很像个小学生,但是这招对付秦景曜管用。

他们心里都清楚傅司妤买礼物只是随手选的,跟谁在她心里更重要没

关系,然而这并不妨碍秦景曜和韩任彬攀比。

他当着沈浩博和傅司砚的面给傅司妤打电话,开了免提,问傅司妤他和韩任彬谁在她心里更重要。

他没告诉傅司妤韩任彬就在他身边,一般情况下谁问这句话就说谁更重要,毕竟当着人面的时候总要说些好听的话。

秦景曜就耍了这个小心思,想要傅司妤说出他比韩任彬更重要的话,好打压韩任彬的气势。

但他和韩任彬经常在傅司妤面前争宠,所以傅司妤很谨慎的问,“曜哥,彬哥和你在一起吗?”

韩任彬立马出声,“在呢,小五,还有你哥和你博哥,我们都在。”

傅司妤声音甜甜的说:“祝彬哥生日快乐,天天开心,事业蒸蒸日上。”

这时候韩任彬已经出道唱歌拍电影了,按照他的话说,在座的还都是学生,他已经是个社会人了。

韩任彬头凑到手机旁,把秦景曜挤到一边,“小五你现在在干嘛呢,要不要过来吃蛋糕?”

傅司妤:“我在写作业呢,不能过去吃蛋糕了,我大哥说我未成年,不能去会所,你和大哥曜哥他们吃吧。”

韩任彬还想说什么,秦景曜把手机抢回去告状,“小五,你彬哥说你送他的礼物比送我的贵三百块钱,说在你心里他比我重要。”

傅司妤:“”

傅司妤沉默片刻,叹了口气,语气带着撒娇,“哎呀,彬哥曜哥你们俩好幼稚呀,不是跟你们说过很多遍了吗?你们俩都是哥哥,在我心里一样重要,排名不分前后。”

秦景曜自己心里不平衡,还要把锅甩到韩任彬身上,“可是你彬哥说他的礼物更贵。”

傅司妤没想到只是买的礼物差了三百块钱就引起了哥哥们的争执,解释道:“买礼物的时候只是看到喜欢的就买了,没太注意价格,我下次会注意一碗水端平的。”

傅司妤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秦景曜也不好再缠着他说三百块钱的问题。

傅司砚抬脚在秦景曜裤腿上踢了下,“行了,别打扰小五写作业。”

秦景曜

挂了电话,手机微信上弹出一条消息。

傅司妤向他转账三百元。

补上了他和韩任彬礼物之间的差价。

秦景曜欢天喜地的收了红包,拿着手机,把傅司妤给他发红包的记录一个个怼到沈浩博几个人眼前,给他们几个看。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我就说在小五心里我不可能没有任彬重要。”

韩任彬不屑道:“那是你不要脸,电话都打给小五了,小五脸皮薄,不好意思不给你转账,你也真是脸皮比城墙厚,连小五的红包都收,你缺那三百块钱吗?”

秦景曜不甘示弱,“你要脸,上回我生日是谁看小五给我送礼物,巴巴的跑去跟小五要礼物的。”

两人又吵了起来。

沈浩博坐在沙发上,目光扫过茶几上放着的钢笔和秦景曜特意带过来的手表,冷嗤一声,“幼稚。”

秦景曜和韩任彬听到他的评价,对视一眼,暂时休战。

秦景曜拿起茶几上的手表扣在手腕上,得意洋洋道:“我看你这是嫉妒吧,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我们都有礼物,就你没有,小五刚刚说我和任彬一样重要,也没提到你。”

沈浩博懒得搭理他。

秦景曜和韩任彬你一言我一语的扯到沈浩博之前教傅司妤写作业,把傅司妤吓哭的事。

说他太冷淡了,整日脸上不见笑意,小姑娘看到肯定怕。

秦景曜揽着他肩膀调侃道:“浩博,你这样可不行啊,太严肃了,小姑娘见到你就怕,将来你还怎么找老婆,你不会打算打光棍过一辈子吧?”

沈浩博瞥他一眼,把他手拍下去,淡淡道:“我们家人都这样,没有一个打光棍的。”

沈浩博虽然现在没有谈恋爱的心思,但也没想过自己将来打一辈子光棍,准确来说他的人生规划里目前只有事业,有关于另一半的事情还没考虑过。

别人都很早有了择偶标准,他从来不觉得另一半要找什么样的在他这里有一个具体的标准。

只觉得这种事情,顺其自然就好。

秦景曜说小姑娘都

怕他这样的,他将来找不到老婆这种话他是不赞同的。

他爷爷,他爸和两位叔叔在外人眼里都很冷漠,不好相处。

但他们都遇到了喜欢的女人,而且他们家的女人没有一个怕男人的。

在沈家,女人更有话语权,女人要聊天说话的时候没有男人插嘴的份。

他们家的男人也不是冷漠,只是平时没什么好笑的,他们五官轮廓锋利,不笑的时候就是看起来很严肃。

这是沈家基因决定的,改不了,总不能因为别人害怕,就刻意堆起笑脸讨好别人,这种事情他不屑做,也做不到。

他将来会遇到一个像他妈和婶婶们那样不怕沈家男人的女人,携手共度余生。

至于傅小五那个小姑娘,怕他就怕他,反正他又不娶她。

前十八年才说过一次话,估计以后也见不了几次面,年龄差那么多,不是一个圈子里,本来也是没太多交集。

所以在沈浩博第一次收到傅司妤的生日礼物时,很是意外。

傅司妤没到他的生日现场,托傅司砚拿给他的,那是一支黑色的钢笔,跟送给韩任彬的那支颜色款式都不一样,笔杆上别出心裁的刻了一个博字。

沈浩博没看过韩任彬的那支钢笔,不知道他的那支钢笔上有没有刻他的名字,不过以韩任彬的性格,要是傅司妤送他的钢笔上刻了字,他肯定要大肆宣扬,不可能那么安静。

为了避免秦景曜和韩任彬知道他的钢笔上有字,吃醋找傅司妤麻烦,他用拇指盖在那个博字上,没让他俩看见。

韩任彬第一时间在网上查了那支钢笔的价格,也是八百块钱。

沈浩博想到韩任彬生日时,秦景曜因为韩任彬的生日礼物比他的贵三百块钱打电话给傅司妤,傅司妤当时说下次会注意一碗水端平,还补上了秦景曜的三百块差价。

所以这次给他送礼物,是因为他跟秦景曜韩任彬一样,是她大哥的发小,要端水。

都是八百块钱的礼物,小姑娘这水端的倒很平。

秦景曜和韩

任彬天天争破头要当她心里最重要的哥哥,沈浩博什么都没做,就收到了他们俩一样的礼物,说明在她心里,他也是哥哥。

收了傅司妤的礼,沈浩博自觉担起了作为傅司妤哥哥的责任。

逢年过节或者遇到她生日,都会送些小礼物到傅家给她,有时候在外面看到小姑娘会喜欢的东西,也会随手买下寄到傅家。

上了大学后课业比高中时少了很多,但他和傅司砚都开始到自家公司实习工作,为以后接手公司做准备,韩任彬也天南海北的拍戏,出席各种商务活动,除了秦景曜,大家都忙碌起来,不再像以前那样聚的那么频繁,一年也就在各自生日的时候才会尽力抽空凑到一起。

跟傅司砚聚在一起的时间都不多,跟傅司妤就更是很少碰面。

偶尔在宴席上碰到她,她还是很怕他,总是躲着他的目光。

沈浩博毕业正式进入光驰集团,每天忙着各种应酬,傅司妤学业也到了繁忙的阶段,要为考个好大学努力学习冲刺了,空闲的放假时间就只想在卧室里躺着,也不想跟家里人出去吃酒席。

沈浩博见到她的次数就更少了。

大概有两年的时间,沈浩博没见过傅司妤。

再次跟傅司妤见面是在一场慈善晚宴上。

十八岁的傅司妤挽着秦景曜的手臂进场,穿着一身高定礼服,两条腿纤细笔直,五官明艳精致,与她开朗活泼的性格相比,她的长相很有冲击力。

虽然褪去了脸上的婴儿肥,画了淡妆,但沈浩博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她的脸上总是挂着明媚的笑容,眼睛弯弯的,像一朵生机勃勃的向日葵,充满朝气。

秦景曜带着傅司妤走到沈浩博身边,笑眯眯的问,“浩博,你看这是谁?”

沈浩博目光光明正大的落在她身上,淡声道:“傅小五。”

傅司妤弯着眼角打招呼,声音清脆,“博哥晚上好。”

看起来胆子比以前大了很多。

沈浩博嗯了声,“晚上好。”

秦景曜下巴微

抬,骄傲道:“怎么样,咱小五妹妹是不是越来越漂亮了?”

傅司妤有些害羞的抿住嘴,唇角上扬,露出一对小酒窝,眼梢却上挑着,眸光专注的盯着他,等待他的肯定。

也是个不谦虚的姑娘。

沈浩博一向不会夸人,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觉得单纯的漂亮两个字太肤浅。

他斟酌着要怎么形容她。

傅司妤却以为他是觉得她不漂亮,又不会说些奉承的场面话,垂头瞥了下嘴,余光刚好瞥到被众人簇拥着进来的秦姝,眸光一亮,瞬间忘了刚刚短暂的不愉快,松开秦景曜的手臂说:“姝姝来了,曜哥你跟博哥聊,我去找姝姝。”

她神色欢快的跑向秦姝,沈浩博还没说出口的夸赞又咽了回去。

秦景曜胳膊没正行的搭在他肩膀上,眸中带着不满,“你怎么回事,小丫头第一次打扮的这么隆重,你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家小五妹妹多漂亮啊,你这样小姑娘多难过。”

沈浩博看向搂着秦姝手臂,把脑袋靠在她肩膀,堆满笑容的傅司妤,没在她脸上看出难过。

秦景曜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故意挤兑他,“大概你对小五妹妹来说不重要,所以你的评价也不重要,要是我不说她漂亮的话,她肯定伤心的抱着枕头哭一整夜。”

沈浩博眉头微皱。

秦景曜:“你别不信,我给你看样东西。”

他肆意惯了,也不在乎周围有很多人,弯身拉开西装裤腿,露出里面的红秋裤。

“看到没有,小五送给我的,本命年要穿红,驱邪避灾,阻挡霉运,你没有吧。”

“”

沈浩博看他一脸显摆,淡淡道:“我不穿秋裤。”

秦景曜:“你想穿还没有呢,这是咱南城的习俗,本命年要穿姐姐或妹妹送的贴身衣服,你今年也本命年,家里没女孩,要不要我让小五送你一套?”

沈浩博:“不用,我不穿。”

秦景曜哼了一声,“那刚好,小五也没送你。”

秦景

曜端着酒杯像只开屏的孔雀继续找别人炫耀他的红秋裤。

沈浩博被他晃得心烦,忍不住开始想,为什么傅小五给秦景曜送红秋衣,没给他送。

以往每年傅小五给他送的礼物都是和秦景曜一样的。

他抿着唇,自我安慰,没关系,我不穿秋衣。

作者有话要说:  沈浩博:怕我就怕我,反正我又不娶她

曜端着酒杯像只开屏的孔雀继续找别人炫耀他的红秋裤。

沈浩博被他晃得心烦,忍不住开始想,为什么傅小五给秦景曜送红秋衣,没给他送。

以往每年傅小五给他送的礼物都是和秦景曜一样的。

他抿着唇,自我安慰,没关系,我不穿秋衣。

作者有话要说:  沈浩博:怕我就怕我,反正我又不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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