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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绝不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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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二章绝不姑息

  等县令夫人哭得差不多了,李县令才拍着她的背说道:“别哭了,母亲来了,景宸也在呢?”

  县令夫人抬起头便看到两鬓斑白的一脸威严的母亲,心里的难受又翻涌起来:“母亲......我的铭儿......”

  抱着又哭了一场。

  王太夫人只是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

  王大夫人虽然能理解她的难受,可这时候你居然只想到自己的儿子,她的浩儿呢?居然不闻不问!

  但母亲在这里,她也不能表现出来。

  但当看到李铭和白莲儿的尸首时,王大夫人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浑身发寒,这得有多深的仇怨才能做到如此?

  堂屋里,王太夫人紧紧地握住手中拐杖,看李县令的眼神让他胆寒,他躬身:“母亲......”

  王太夫人一双厉眼扫过“查,狠狠地查!如此挑衅李家和王家的人绝不姑息!”

  李县令恭敬:“是,小婿明白!这也是我作为县令的职责。”

  王太夫人挥挥手,并不愿意听他说着这样的话,要不是女儿执意嫁他,他王家怎会要一个旁支出来的李家女婿。

  虽然有县令夫人这一层关系在,李县令也尽力地做了低姿态,但一个嫡子的死,已经让两家的关系有些微妙了。

  王刺史更是直言:“这案子要是查不清,那这个县令就不要做了!”

  所以这几天,李县令忙得脚不沾地,但并没有查到有关于凶手的更多线索,反而把卢家的嫌疑排除了,李县令这颗心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差点背过气去。

  既然不是卢家寻仇,又会是谁对铭儿夫妻有这么大的怨恨呢?

  难道白莲儿还有相好的?

  县令夫人绞紧了帕子:“这个贱人,就知道她是个水心杨花的!只是苦了我的铭儿.......”又是一场洪灾来临。

  李县令头疼不已,前衙的事情他真的不该带回后院。

  但当他传白家人和白莲儿那些陪嫁的丫鬟过堂时,都说除了铭儿,只和卢棓交好。

  但并不排除他们说谎的可能,所以还要深查。

  但还没安排下去,又接到报案,通润坊里发现了一名女尸,死状和白莲儿一模一样。

  李县令赶紧带人赶过去了。

  太子殿下听到消息的时候已经和裴景弼相对无言甚久了,他转了转脖子:“三金,你带着三木去问一下李县令,是不是需要帮忙。”如果这是连环杀人案件,还是尽早破了的好,不让容易引起百姓恐慌。

  “是。”图鑫呵图森领命离去。

  戚谙负手于身后,背对着裴景弼:“你走吧。”

  裴景弼嘴唇动了动,仿佛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动。

  但图淼不乐意了:“殿下,您要放他走?!他还什么都没说呢!”

  太子殿下不以为意:“他不说孤也知道是谁让他这么做的,无非是孤那好二弟,但孤要知道的并不是这些。”

  图淼挠头:“那殿下要知道什么?”

  戚谙没说话。

  图焱代答:“殿下想知道裴公子这样做的原因,但殿下给了裴公子四天时间考虑,他还是什么都不说,那就说明裴公子意已决。”

  “什么意已决,刑还没上呢!殿下,给我点时间,属下保证这姓裴的祖宗十八代都交代了!”

  “咳咳!”图焱真的想打死这个死白痴,说谁祖宗十八代!

  戚谙轻飘飘地看了图淼一眼,图淼立马捂嘴,终于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孤不会动你,更不会杀你,就当还你那几次的救命之恩。”

  “表哥......”

  “别喊我家殿下!白眼狼!”图淼这个暴脾气要不是又图焱压着,早就提剑砍了他,现在只是骂几句而已:“要不是殿下,你四岁那年就摔死了,哪还有什么救命之恩,要说救命之恩,也是你欠殿下的,这些年殿下对你多好,你居然害他!”

  太子殿下冷眼扫过:“你话太多。”

  图淼虽然不忿,但还是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自觉出门罚站。

  太子殿下走到裴景弼面前,居高临下:“你还唤我表哥,外祖父可知你差点害我至死?”

  “我......”

  “你我自小一起长大,几度出生入死,是什么让你非害我不可!”

  “我......”

  “你可知我一死,大熠会面临什么吗?你是真觉得老二拿下储君之位十拿九稳?还是你真以为老三老四只是与世无争的皇子?“

  “......”

  “我一死,拥护各皇子的势力为了储君之位定然会挣个你死我活,如若这时候外敌来袭,会不会有人铤而走险与敌国合作?我们拼死拿回来的大熠疆土,就这样拱手还回去吗!裴家满门忠烈,就教出了你这样毁家灭国的不肖子孙吗?”戚谙盛怒。

  图焱赶紧上前:“殿下,您现在可不能动气,伤口还没好全呢!”

  裴景弼闻言抬起了头,看着戚谙的脸,良久才说道:“表......殿下说的我都知道......”

  图焱也有了火气:“知道你还这么做!“

  “我没有办法,二皇子抓了卿果,她是我未婚妻,我不能不救她。”

  图焱眯眼:“太子殿下在你心里难不成连个女人都不如?”

  “不是的。我已经安排好了,这只是一场戏,殿下不会有事的,只是没想到......”

  戚谙:“只是没想到出了意外。”

  裴景弼内疚地点头:“是......他在殿下身边还安排了其他人,在殿下喝下酒后,我的计划还未实施前就冲出来了,刺伤了殿下......”

  戚谙垂眸看他,眯了眯眼:“仅仅是因为如此?“

  “是。”

  “那你为何不和孤说?”

  “殿下常说不要沉浸儿女私情,要是跟您说了,您不仅不会配合我,反而会派人去营救,卿果的命捏在他的手里,我不敢冒险,想着......想着做一场戏将卿果救回来再跟您说。“

  图焱怒道:“不敢去冒险?所以你就那殿下的命去冒险!”哪怕殿下就是这样的人!

  裴景弼不敢言语。

  戚谙笑了:“景弼,京中都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但没多少人知道你聪明得很自负,你总觉得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在用谋略打了胜仗后更坚信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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