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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你这是过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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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刚到医院之后,担架上的女人立马被送进了急救室,而陆蓁就在急诊室门口来回的踱步,此时,霍琛和许亦川两人都喝醉了酒,她身边连一个可以帮助她的人都没有,只能够一个人在这里等候着结果。

陆蓁一边着急的如同热锅的蚂蚁一般在急诊室门口团团走着,一边在心里许愿道:“这位姐姐,你可一定要坚持住啊,你可一定要坚持住啊!”

然而,上天却没有听见陆蓁的祈求,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病房门终于被推开了,陆蓁在第一时间冲到了手术室的门口,走出来的医生连口罩都没有来得及摘,只是看着陆蓁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得到医生的信息,陆蓁只感觉脑子一阵发晕,当场双腿依然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现在她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这么把人给撞死了。

医生看了一眼,陆蓁瞬间变得如同白纸一般惨白的小脸儿,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冲着身边的一个护士吩咐道:

“你去给这个女士找个病房先安排她在医院里住上一晚吧,不然我怕她再熬了这一晚,把自己的身体给拖垮了。”

说这话,他把口罩摘了下来。

此时的陆蓁,满脑子都是刚刚那个女人,最后拉着她的衣袖,想要跟她说话的样子,可是没想到也只是在这短短的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那个女人却与世长辞了。

有些机械的跟着一个护士走到了一个单间病房之中,然后机械地坐在了床的边缘,她连洗漱都忘了,只是目光直直地盯着对面的雪白的墙壁,脑海中却是刚刚那个白衣女子身上印着的那种,仿佛曼珠沙华一的血花。

“媳妇儿。”霍琛在助理的照顾下,好不容易在床上躺好一个翻身,习惯性的去揽陆蓁,却发现胳膊下什么也没有,喝醉的酒也立马清醒了许多。

一睁开眼便看见了守在自己床边的李特助,立马下次换了一个人一般,声音中不带任何情绪的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此时的李特助也是一脑门的冷汗,自家总裁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可是今天自己却见证了他醉酒后如同无赖一般的模样,不知道他事后会不会杀自己灭口呢?

只是此时面对着霍琛那冰冷的目光,他也没有心情再去考虑以后怎么样了,低垂的脑袋,不敢去看霍琛,道:“夫人,她在带您回来的路上不小心发生了车祸……”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事儿?”听见李特助说陆蓁出车祸了,霍琛的心立马提了起来,刚刚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脑子也瞬间清醒了过来,看向里头坐的目光带着些着急。

“夫人没事儿。”感受到整个屋子里的压力,更加地降低了几分,李特助忍不住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说道:

“在你们回来的路上,夫人开的车,不小心把一个白衣女人给撞了,只不过因为当时您喝醉了,所以夫人没有叫醒你,她自己把那个白衣女人给送到了医院中。”

“嗯。”听见李特助说陆蓁没有多大的事的儿,霍琛提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淡漠的点了点头,不过很快他又想起来陆蓁一向胆子不大,这会儿直接撞死伤了人,恐怕现在在医院里,吓坏了吧。

想到这里他立马冷声道:“备车,去医院。”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让你做什么?赶紧去就是了。”霍琛目光冷冽地看了一眼对面的李特助,只看到李特助刚刚插下去的冷汗,此时又爬上了额头。

“是,是,是。”

李特助再也不敢反驳,一边摘下眼镜,用袖子轻轻的擦拭着上面的汗水,一边小跑着朝外面跑了过去。

如果他再在这个房间里呆着的话说不定会直接被冻死。

等到李特助将车子准备好之后,霍琛也已经换好了衣服下来了。

由于霍琛今天晚上是喝了酒的,所以便让李特助送他到医院里去。

霍琛赶到医院的时候,陆蓁正一个人坐在病房中发呆着,就好像是失去了魂魄一般。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陆蓁,心中忍不住一阵隐隐的抽痛,大步的走上前去,突然将陆蓁抱在了怀里,轻轻地在她的耳边说道:

“好了,没事了,一切有我在呢,有什么事我来扛着。”

在陆蓁感觉到身体被霍琛接触的那一瞬间猛地紧绷了一下,想要将他推开,可是闻到了霍琛身上那熟悉的气息,推开他他的举动又停了下来。

他忽然一把扑到了霍琛的怀里,闻着霍琛身上那混合着酒味儿的好闻的气息,眼泪再也忍不住的往下落着:

“刚刚就在刚刚,她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可是就这么被我一不小心给撞的去了另外一个事界了,我……”

陆蓁越哭声音越大干脆连说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不停的在霍琛的怀中啜泣着,任由眼泪布满了霍琛的衣服。

“没事的。”听见陆蓁说他撞死了人,霍琛的眉头也忍不住微微的皱了一下,不过,大手却仍旧一下一下的轻轻的在陆蓁的背上拍着,声音温柔的说道:

“你放心,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好了,你就把这一切都当做一个梦吧。”

“怎么可能?”听见霍琛这么说,陆蓁却突然变得有些激动了,声音立马提高了几分:“她原本一个活生生的人,就是因为我的一个失误,此刻却躺在了太平间中,我怎么能够将这一切当成一场梦呢?”

说到这里,她又突然想起了自己因为车祸而去世的外公和妈妈,继续在霍琛的怀里啜泣着:

“你说当初我的外公和妈妈他们去世,那些人是不是也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呢?”

“怎么会呢?”霍琛知道这个时候的陆蓁是最脆弱最敏感的时候,也不敢再说话刺激他,而是温声的说道:

“你跟他们那些人不一样,他们是蓄谋已久的杀人害命,而你这是过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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