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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诡异的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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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朝那栋石墙房的人家走去,叩响了门。不一会儿,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露出了一双奇怪的眼睛大量着我,这是个小女孩,估计有十三岁左右,长得还挺可爱,但一身衣服显得十分破烂,我不由得想起了许三阳那个黑胖老板家的萝莉来。

由于我们是外来客,于是尽量含笑问道:“小朋友,你家大人在家么?”

“阿姆,阿姆!”小女孩关上了门,当我以为吃了闭门羹的时候,大门再次打开,走出来一个形容憔悴的中年妇女,看着我一脸的警惕,问我们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我听她语气中的不善,有些错愕,然后笑着说道:“阿姆,我时从黔龙县过来的,想问问怎么去盐仓镇???????”

我还没说完,中年年妇女的脸色顿时就变了,连说“去不得,去不得,快离开吧。”说着就要关门。我暗自疑惑,怎么去不得?还有她怎么会露出这么惊恐的神情?

我只好抽出两张红毛爷爷塞到她手里,然后用彝语问她原因,因为从她的服装来看,应该是彝族,说相同的语言,能够拉近关系。

结果证明我想的没错,中年妇女见了这两张毛爷爷,神情缓和了一些,然后问我是不是彝族,我撒了一个谎,说是,来自合张彝族苗族乡。

见是“一家人”,她脸色彻底放松了下来,虽然没有接我的钱,但把我俩领进了屋子,招呼我坐。我打量了一下这屋里,被柴火熏得黑黑的,加上窗子不大,也没开灯,显得很黑暗,我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随后发现,在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的男子,旁边放着一个碗,里面还散发着草药的味道,想必是生病了。

刚才开门的小女孩睁着一双眼睛好奇地盯着我俩,中年妇女笑着说,这是她女儿,叫安安。我从背包里掏出来一包糖果,递给她,这是我买给胖老板的女儿,那个叫梦蝶的小萝莉的,没想到没在,我也就放在背包里了。

安安看到这么一大包糖果,一双大眼睛顿时就亮了,但又不敢拿,最后在我的鼓励下接过了糖果,高兴地说了一句谢谢。

蛮有礼貌的,我笑。

安安拿过糖果后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她妈妈看我拿糖果给安安,脸色顿时变了变,但随后又热情地给我们倒了一杯水,然后问我去盐仓镇干什么,让我十分奇怪的是,当说道盐仓镇的时候,她眼神就怪怪的,好像很犯忌讳似的。

我说我要去找一个朋友。

她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劝我最好不要去,那地方现在不太平。

我奇怪,不太平?难不成还有部落在打架不成?可这都是现代社会了,部落之间一般都不会发生冲突,毕竟有政府在管着。

她摇了摇头,说不久前有一伙外来的人闯到了鸠摩山,还闯进了天墓,惹怒了山神,降罪与人们,现在那一带在闹瘟疫,能逃得基本逃出来了,现在政府已经封锁了盐仓镇,还再三劝我不要去,也找不到路去。她家的阿龙就是因为不巧去了盐仓镇,导致被山神诅咒,现在卧病在床,他爹出去给他找药,现在都还没回来。

听说这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男子中了诅咒,我心里就一阵不舒服,要不是我也被那该死的磔死诅咒了一番,也不用来找这里了

见她说的认真,我只好掏出手机给大舅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我现在的状况,但却发现手机信号栏一点信号都没有,这让我十分奇怪,刚才在村外时还是满格呢。

安安的妈妈说让我们先坐着,他这就去给我们收拾下床铺,我点了点头,说麻烦您了。她笑笑,说远来是客,彝家人可是十分欢迎客人的。

我之前斜着眼看了一眼徐天云,却见他脸色有些不正常,十分凝重,想跟我说什么时,这会儿等安安的妈妈离开后,我问他,怎么一脸的哭丧样,难道嫌主人家招待不周?

他悄悄地说,这家人不对劲。

我闻言一愣,问怎么不对劲了,彝家人都这样,这正是彝家人的待客风格,我从小就是生活在彝寨里的,清楚得很。

伍仁行摇摇头,说:“这个妇女不是人,但病床上的那个却是。”

我耸然一惊,随后摇了摇头,说你吓唬谁呢?这人不是人还能是鬼不成?你看那小姑娘,水灵灵的,又活泼可爱??????莫不是你先前说的鬼葬也是唬我的吧?徐天云道:“你看我像是唬人的么?再说了我干嘛唬你?”

我道:“怎么可能,人家好心招呼我们,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人家呢?”

徐天云见说不动我,只得摇了摇头,我见他一脸严肃的样子,劝他待会儿不要绷着一张哭丧脸,否则主人家会不高兴的。

这时候安安的妈妈下楼来,告诉我们说床铺都整理好了,她这就去给我们做饭,徐天云说那我们先去外面转转?

安安的妈妈闻言顿时一惊,忙告诫我们说晚上千万不要出去,这个村子的人都死光了,就剩她们一家了,只要等阿郎病好了,她们也要搬家,这地方住不下去了。

我顿时吓了一跳,说怎么可能呢,刚才我们在外面可是看到很多丧葬队的。说罢我转过头看了一眼徐天云,却见他凝重的眼睛中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神色。

安安的妈妈看了伍仁行一眼,说道:“你们有所不知,这个村子一个月前遭受了大灾难,有人闯了鸠摩老祖的墓穴,触怒了老祖,老祖一怒之派手下杀了全村的人,我们一家三口因在外劳作因此得意逃脱,外面的那些,不是人,都是鬼呢!你们运气好,刚好来到我家,要不然去了别家的话,可就要遭鬼了。”

鸠摩老祖?我和徐天云听到这个名字都十分意外,但一听先前所见的人其实都是鬼后,我当即汗毛倒竖,脊背上的冷汗哗啦啦就下来了,内心无比恐惧,而徐天云眼神中叶出现了意思慌乱,手往包里摸了摸,不知道拿了一个什么东西在手里。

这么说,我们这是进了鬼村了?我已经有七分相信阿幼朵的妈妈说的话,刚才进村的时候,我就感觉无比压抑,浑身冷飕飕的。

即便是死人了,也不会有这种压抑感,我现在才明白,这种压抑感的来源是什么了,全村缺少一种生气!对,就是生气,活人的气息。

这个发现让我的腿当即就吓麻了,问徐天云怎么办,今晚看来不会太平了,这些鬼物会不会放我们出去还是个未知数。

徐天云说现在天已经黑了,正是妖邪之物猖獗的时期,先在这里住下,等明天再说。我也说只得如此了,问他他不是会苗疆蛊术的么?能不能给外面那些来一些?

他白了我一眼,说蛊术那是针对活物的,对付死物,那恐怕得蛊王来了才行,对付鬼物的鬼蛊,普天之下只有他会。

趁安安的妈妈不在的当儿,徐天云悄悄对我说:“今晚可能事情发生,我这里有两张辟邪符,你我一人一张,记住千万别睡着了,怎么也得支撑到明天天亮再说,另外设法联系你二叔,我怀疑此处并非像这个女人说的是鸠摩老祖弄的鬼,总之小心些就是了。”

我点了点头,对于安安的妈妈说的话我也有些怀疑,鸠摩老祖那都是几千年前的人物了,现在即便不说化成灰灰,起码也变成了一具干尸,怎么可能指示什么手下来屠村。

安安的妈妈又做了饭菜给我们吃,但我俩都没有胃口,最终我经不住劝,吃了一点肉,也不知道是啥做的,味道竟然非常好,只是有些怪味,像烧糊了一般,但总体来说口感不错,而徐天云则是只吃了点菜便放下了筷子,任安安的妈妈怎么劝都不肯吃了。

奇怪的是,我始终都没有看见安安,自从我给了她糖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也没有吃饭。我问起她是,她妈妈笑着说这孩子比较野,出去玩去了。

听了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悄悄瞥了一眼徐天云,却见他隐隐苦笑了一下。我对他的话竟然有些相信了,既然这是个鬼村,那么安安出去找谁玩?

要么这全村都是鬼,包括安安,要么就这家人是鬼,村里其他则是活人。总之,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对我和徐天云都不是好消息,但这种情况下又不敢轻举妄动,能够扮演得跟活人一样,这恐怕不是一般道行的鬼,貌似连徐天云也搞不定,只得实施缓兵之计,看我大舅能不能尽快赶到了。

对大舅我还是满信任的,他连磔死这种厉害无比的鬼物都能够制降,还怕其他的不成?

夜幕来临,我和徐天云躺在床上,期间伍仁行悄悄出去了一趟,回来时脸色却是煞白无比,把我都吓了一跳,以为鬼来了。

徐天云说,这村子被困住了,从里面根本无法突破出去,看来只得等候救援了。

经他这么一说,我顿时就没了睡意,两人又不敢大声说话,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直到半夜。不过,两点过后,我就感觉一阵困意袭来,努力地睁开眼却是发现眼睛皮宛如压上了一块石头,怎么都睁不开,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去。

大约过了半小时左右,我隐约听见外面一阵呜呜咽咽的声音传来,像是在哭一般,哀怨至极,让我感觉一阵心痛,恨不得循声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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