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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俩女干尸摇摆着粗腿向我们猛冲呢,地板猛烈地震颤着,再加点力就会塌陷。
纸片龙卷风直扑脸蛋,如小刀片纷纷向我们刺来,脚底板根本站不稳。
俩女干尸竟然用大嘴吸附起桌椅板凳,再向我们砸来。
桌椅板凳每一次落地都会引起剧烈的余震。
师姐来不及躲闪砸来的椅子,后背处瞬间被砸出包来,股得跟个乒乓球似的。
我冲上去焦急地问。
“师姐,疼不疼,没事吧?”
师姐一直都很坚强,从来不喜形于色,摇摇头,咬牙坚持。
“能有啥事,这算啥。”
师傅从小布袋里随手掏出从断崖暗室中淘来的去肿散,我接住药瓶帮师姐敷上。
那包立马慢慢消退,很是神奇。
师姐起身掏出十几支摄魂镖向那俩女干尸的躯体上无数只眼珠子反击。
“臭不要脸女妖,竟敢砸姑奶奶,吃我几镖长长记性!”
爱恨分明的师姐在那散发着光芒。
瞬间,俩女干尸的怨眼珠子被摄魂镖扎得黑血直冒,随即化成缕缕黑雾消失不见了。
不过剩余了不少眼珠子在俩女干尸头上狰狞着。
俩女干尸眼珠子被扎,疼得仰天直嚎叫,疯女人一般冲向师傅,那凶残刁妇样很是惊悚。
只见她们躯干上的无数只黑丝触角伸出十几米,瞬间勒住了师傅的脖颈,师傅的脸立马肿红起来。
师傅哪能受这气。
他几个飞身扭转一千多度,将那些黑丝触角拧成了几团麻花。
这些麻花仍然在恶心地蠕动着。
师姐趁势跳上女干尸,举起桃木剑一个立斩,立马俩女干尸嚎叫着倒地。
那被拧成麻花的触角被切成了脆片,掉在地板上仍在蠕动着,最后化成黑雾没了。
俩女干尸刚被解决,那狐魔主任又苏醒作怪了。
狐魔癫狂个没完,利爪疯长,獠牙插进唇角,眼眶秒变无底洞。
主任的衣裤同时崩裂,所有肌肉组织膨胀起来,如同无数块巨石块儿组装成的机器人。
他那裤裆里的玩意儿都膨胀成了个棍子加俩球状体。
狐魔彻底变异了。
“狐魔已经升华为魔怪了,恐怕有一场恶战。”师傅大喊。
我脑海里突然出现个问题,主任是什么时候开始被邪教控制的呢?
校园里还有没有邪教里的同党?
既然主任已经不是人了,那就不用客气了,趁俩女干尸还没苏醒过来,宰了这狐魔再说。
师姐捂住眼害羞地不敢看狐魔裤裆部位,后来没办法,蒙上纱布开始作战。
狐魔突然力大无穷起来,他举起书柜狠狠砸向我和师姐,还算躲闪及时,没受什么伤。
几回合之后。
阅览室里的书柜都被砸烂,而狐魔的力气仍未减半,而我们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师傅,不好对付啊。”
“这狐魔虽然没了尾巴,不过还是有破绽的,再找他另一个命门。”
师傅躲着砸来的书柜大喊。
我和师姐遵命,试图在狐魔浑身上下贴上摄魂符,可贴来贴去,狐魔仍然毫无泄气之意。
看来我们贴的命门不对地方,到底在哪里呢?我和师姐有点泄气了。
师傅见我们费半天劲儿也没结果,他急了。
“你和师姐去试试贴他的肉肉底座!”
“肉肉底座?师傅,哪个肉肉啊?”
师姐有点迷糊,眉宇一紧,砍着狐魔的大腿焦急地问。
我无奈,师姐应该是没碰过男人,不晓得哪里是男人的底座,毫无经验。
我来英雄救美,善意提醒下她,我飞到师姐旁边,指指狐魔裤裆位置下面的那俩肉肉,“这俩球肉就是他的肉肉底座了。”
师姐顿时害羞起来,脸红得发紫,骂我流氓无赖。我无语了。
“再不快点行动就晚啦。”师傅着急催促着。
师姐不管五五二十五了,立马举起桃木剑猛刺狐魔的俩肉肉。
‘哗啦拉’几声,俩裤裆肉肉被插瘪,黑红的脓水喷涌出来,喷师姐一身。
狐魔瘫软倒地,四肢散了架。一命呜呼。
我向狐魔主任的尸体踢了几脚,“看你还敢惦记女同学!”
狐魔和俩女干尸都被制服了,可师傅脸上却不是很高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在角落看那狐魔主任的尸体,沉思着。
我凑到师傅身边,“师傅,怎么了?有何不妥吗?”
“恐怕邪教又有所动作了。”师傅剑眉皱得很紧。
我开解道。
“没事,来一个打一个,怕啥?师傅,放心,有我。”
这也意味着以后再也不会有恶魔教导主任这位胡作非为的老师了。
我和师姐拍手叫绝,真是大快人心。
妙华师姐和师傅告别我,匆匆回了风云斋,我蹑手蹑脚若无其事地回了宿舍。
怕被人抓到说我故意破坏阅览室公物,还得赔钱就惨了。
第二天一早,爆炸性消息终于传遍了。
我正躺着看道山秘术呢,三炮推着我大腿,跟遭了贼似的,大喊。
“道士哥,快醒醒,独家重磅消息,恶魔教导主任昨晚在家喝酒中毒没了,听说被人碎尸了,真够惨的,没一个亲戚给他收尸,这消息太劲爆了!”
顺子和胖子立马蹦跶起来,“哇塞,以后不用再怕他的教鞭了。
他人缘混得不好,当然没人理他了。
唉,悲哀死了。”
我倒是没啥反应,因为所有的事情我昨天亲身经历了,而且我师傅解决的他。
三炮继续爆料。
“听说一年五班的那俩失踪足足俩个月的班花也在图书阅览室被找到了,都成干尸了呢,她们父母收尸的时候哭得可惨了,骂校长是元凶,我都不敢看。”
校长是元凶?为啥扯上校长了?
跟他有啥关系?
应该是三炮太气愤才说的气话吧,我没太在意,不过以后发生的事情验证了一切。
顺子抱着胖子的赘肉吓得直哆嗦。
“太瘆人了,以后我再也不去图书馆借书了,遇到幽灵干尸就惨了。”
我正寻思前因后果呢,突然手机振动个没完,一看号码,是师傅打来的。
“喂,师傅,咋了,又出啥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