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庆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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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利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连忙叫住了于山,缓慢的接着说出自己的推断来:“主子不会是看上那小子了吧,要不怎么会坐立不安的呢。”

“你说什么?”于山听了胡利的话,神秘的凑到了胡利的耳边低声的说道:“你是说主子有那个龙阳—

“难说?你我自从跟了主子以后,什么时候看见他碰过女人?”胡利是越说越像,越说越是那么回事了。

于山听了胡利的那越说越像的话,摸了摸自己那俊美如玉的脸颊,反射性的把马头拨离辇车的旁边几分,脸上出现了一股恶寒来,大有主子可别看上他呀,他可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还想成亲生孩子呢。

而辇车里的摄政王慕容鑫却没有察觉外面属下龌蹉思想,在辇车里是翻来覆去,怎么斜躺都不舒心,脑海里全部都是昨儿那小子美得清新的面孔,终于,摄政王忍不住忽然坐了起来,低沉的吩咐着外面:“来人,笔墨纸砚伺候。”

坐在辇车边缘的苏木一直是莫名其妙的看着于山跟胡利两个人,在一边偷偷的嘀嘀咕咕,一边看着辇车这个方向,那种眼神让他感觉非常的不自在,直觉的就伸长耳朵偷听他们说些什么,虽然听得不是很真切,可是还是模模糊糊的听到一些,不过,他才不相信那两人人偷偷议论的那些,主子在他的心中可是一个神,怎么会有那种癖好,就在这个时候,却听到辇车里主子的吩咐,他连忙停止了偷听,开始为主子准备起了主子需要的东西来。

没有多久,慕容鑫的面前摆放着一张矮小简便的书桌,雪白的纸张铺在书桌上,苏木则恭敬的在旁边跪着帮磨墨,一切就绪以后,慕容鑫拿起了毛笔开始在纸张上涂抹了起来,没有多久,一张美得极致的脸颊活灵活现的出现在了纸张上。

在旁边磨着墨的苏木算是看呆了,什么时候主子竟然会有这闲情逸致来画人了,而且还一个美得极致,美得惊心动魄的少年男子,忽然他想起了刚才偷听到的只言片语,有些相信那两个人议论的话题了,他脸色顿时大变,移开了寸许,胆战心惊的偷看着依然关注画画的主子。

慕容鑫把画好的画拿了起来皱着眉头仔细的看了看,感觉非常的不满意,他干脆把手中的画抓成一团,刚想丢出去,试了试又舍不得,于是他把手中的画抚平好了,放在了书桌的旁边,接着又开始重新画了起来,很快就画好了一张,看着不满意,他接着继续再画,于是乎,一张张各种姿势,各种形态的美男画就出炉了,很快慕容鑫的脚边堆起了一叠已经画好的画。

正当慕容鑫在画画大作战的时候,外面的辇车却越走越慢了,最后停了下来,跟着外面的于山恭敬的对着辇车里的慕容鑫说道:“主子,护国公府的姬二少爷领着一群同僚前来迎接您了。”

慕容鑫皱了皱眉头,停下了手中的画笔问道:“现在离京城还有多远?”

“二十里左右,主子。”

“恩,你去打发他们,仪仗队继续走。”慕容鑫看都没出去看一眼,低沉的吩咐完于山,就再也不说话了,依然低头继续画他的画。

没有多久,仪仗队又开始慢慢的行走了起来,于山则留在了仪仗队的后面招呼着那些个来迎接的大臣们。

一段不长不短的路程,摄政王的仪仗队离大慕国京城的城门越来越近了,仪仗队也是越来越慢了,这时辇车外面的胡利则轻声的在外面说道:“主子,皇上亲自来城门口迎接您了。”

听到了胡利的汇报,忙着画画的慕容鑫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笔,从辇车上站了起来,苏木也伶俐的放下了手中磨着的墨,捞起了厚厚的纱帐,低着头跪在一边,而慕容鑫则不动声色的站在辇车上看着远处的京城城门口,只见城里城外黑压压的一片,一看就知道是前来迎接观礼的大慕国京城百姓。

城门越来越近,慕容鑫已经可以看见站在城门口的那耀眼的身影了,就是他的那个胞兄——当今的皇上慕容智,只见慕容智身着明黄色的龙袍,前身绣着威武的绣珠盘龙,腰束黑色的玉带,周身上下的凌厉不可侵犯,再往上瞧,他的五官白皙,那肤色就好似天山上的白雪,没有一丝的瑕疵,面容略显清瘦,不过却无损他的出色,深邃狭长的凤眸凌厉无比,谋芒潋潋,煞气重重,好似满天的乌云汹涌翻滚,令人窒息似的压抑,不过很快便有笑了,只是那笑没有一点温度,性感的唇角上扬,瞳眸中仍然隐藏着九五之尊的残狠霸气。

辇车终于停在了城门口,辇车一停,一个太监连忙恭敬的匍匐在辇车的旁边,慕容鑫依然是阴沉着脸颊,踏着太监走下了辇车往当今的皇上慕容智那边走去,而慕容智看惯了慕容鑫那刻板的脸颊,也没有在意,依然是满脸笑容的迎向了慕容鑫,慕容鑫快走两步,严肃的对慕容智抱拳着:“慕容鑫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起来。”慕容智笑看着慕容鑫点了点头,并伸出了双手热情的扶起了慕容鑫。

皇上身边的姬锦卓连忙走上前两步,对着慕容鑫抱拳尊称着:“老臣见过摄政王,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跟随着姬锦卓身后的那些个大臣们,都跟着姬锦卓后面给慕容鑫请安着。

“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在城门口的那些个百姓们对摄政王更是尊敬爱戴,个个都自发的跪成了一片,为让他们能够安居乐业的摄政王颂上尊敬之声。

“都起来吧。”慕容鑫淡淡的点了点头,脸上依然没有任何的表情。

“是。”以姬锦卓为表率的大臣们都站直了身子。

“皇弟为大慕国百姓东奔西走平疆剿匪,这一走就是一年,辛苦你了。”慕容智看着百姓们那么的爱戴慕容鑫,脸上飞快的闪过了一抹不快,不过他很快就掩饰了脸上闪过的那抹不快,露出温和的笑容,伸手往慕容鑫的肩膀上拍了拍,以示他们兄弟间的和睦。

“为了大慕国的百姓,皇弟辛苦些是应该的。”慕容智脸上的不快闪得再快,还是被慕容鑫看见了,只见慕容鑫的嘴角微翘,挺直了身子,冷淡的退后两步,自然的与慕容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慕容鑫的保持距离,让慕容智的笑脸微微一顿,不过他很快就遮掩了这份尴尬,依然浅笑着招呼着慕容鑫:“皇弟,回皇宫我们兄弟畅饮,叙叙我们兄弟这一年的离别之情。”

“皇上,请。”慕容鑫同样保持着距离的侧身让着身边的慕容智。

慕容智也不再推让,他径直走到了龙辇,在太监的搀扶下,走上了龙辇。

慕容鑫则转身走进了自己的辇车,在太监尖细的嗓音中,辇车又开始了缓缓的行进中。

到了皇宫的门口。

慕容智满脸笑容的与慕容鑫携手走进了皇宫,后面紧紧跟着那一大群的大臣们。

于山与胡利则被留在了皇宫的外面,此时的他们,正是满脸无奈的拿着主子身边的小厮苏木刚才递给自己的手一叠的画作,一篇篇的在看着,那熟悉的脸庞每个细节,每个动作都被主子画得是栩栩如生,恍若真人。

“这个就是惹主子烦恼的人物?”站在于山旁边的胡利也跟着边看边问道,只是眼中多了一抹若有所思。

“就是他。”于山是咬牙切齿盯着画中的人,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庞他就想撕了他。

“别看了,主子让你们现在就去查这个人,主子交代了,一定要把这些画作贴在街头巷尾的每一处,可不要漏掉了一处。”苏木慎重的交代着他们,心里虽然不明白主子为什么会这么做,可是任务他还是照样传发。

于山紧紧拿着手中的画,丢了一个眼神给胡利,两个人骑上了马,带着一队人马疾驰而去。

皇宫宝宣殿里。

身着龙袍的皇帝慕容智高高的坐在大殿的正中,手中拿着美酒,面前的几案上摆放着宫女们刚刚端上来的鲜美菜肴。

为了显示皇上慕容智的盛宠,摄政王的位置则设在了皇上的下首的侧面,此时的摄政王正斜靠在几案的后面,旁若无人的自斟自饮,那模样是悠闲自得,不经意的慵懒优雅,却隐隐透出阴骜狠绝,眉眼似画一般精致绝美,却在凤眉之梢隐有暴戾,一举手一投足,端的是俾睨天下的狂妄,好似天地间的霸主一般,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不是王者胜似王者。

在摄政王下首的阶梯上则坐着大慕国历来最受重视的四大家族的老爷子以外,其他的大臣们都端坐在大殿之中,虽然面前都摆放着美酒佳肴,可是皇上还没有开口,他们谁都不敢动。

“为了庆祝我们大慕国摄政王的凯旋归来,大家都举起手中的美酒,敬我们大慕国的英雄。”慕容智当然是看见了慕容鑫的狂妄,也只能无视,依然笑得和蔼。

下面的那些大臣们连忙齐齐的站了起来,个个都拿起了面前的美酒,高声的为慕容鑫庆贺了起来:“臣等恭贺摄政王凯旋归来,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等大家都举起了手中的美酒,齐声的恭贺了以后,慕容鑫才懒懒的拿起了手中的酒杯,并没有站起来,转过身对着慕容智遥遥的敬了一下,才懒懒的说道:“多谢皇上厚爱,喝。”说完,自己带头一仰脖子,先干了一杯。

慕容智干笑了一声,也跟着一饮而尽,他拿慕容鑫无可奈何,这个皇弟一贯都是这样,狂傲的模样让自己是又爱又嫉。

等着慕容智也干了杯中之酒,慕容鑫这才转身面对着下面的那些大臣们,他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对着那些还站着的大臣们说道:“大家都不要拘谨,放开心怀开心的畅饮,来,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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