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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雷山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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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予清目光紧锁在海灵石上,心底的猜测又再次加深,连令欢从未听说过海灵石,问道:“海灵石有什么出处?”
  “殷雷山,是连接东南两界的交界点,不受两界保护,是唯一一个可收聚灵气的特殊山脉,所以那里也生了这种海灵石,海灵石自身就蕴含了大量灵气,可抵御邪祟,然而……”
  姬予清暗淡了语气,“海灵石最大的缺点就是,因为太过于有灵气,便贪食成性。”
  “是贪食灵力?”连令欢疑惑问道。
  姬予清点点头,“没错,殷雷山山脉属于仙神交界之处,海灵石便是吸食这两界的灵气而生,所以海灵石也是必须靠灵力赖以生存的灵石,如果没有灵力,海灵石自会消失,但若有灵力喂食,海灵石又生。”
  海灵石这种特殊灵石,可抵御邪祟,但也吸食灵力成性,是一种亦正亦邪的灵石。
  连令欢看着姬予清手中这颗海灵石,明显也是有人特意打磨过的,而且内有小孔,像是被串起来过的,问道:
  “这种海灵石只有殷雷山有,而且除了少有的几个人,各界没有几个人知道这种海灵石,你是怀疑银面人去过殷雷山?”
  “来妖界之前我都在殷雷山隐匿修行,那里有什么东西我很清楚,而且殷雷山地形复杂,很少会有人去那里,”姬予清收起海灵石握在手心,“恰好,有一个人就去过。”
  这个人不言而喻,连令欢知道姬予清所说的是谁,“千隐君吗?”
  “刚开始怀疑他时无凭无据,他又曾在殷雷山渡劫,证据就送上门了,”姬予清定眸一转,“这是迄今为止,银面人留下来的唯一证据,沈唆事后,各界都当提防,谁知道会不会有下一个沈唆呢。”
  银面人能利用沈唆,又在釉坤山眼皮子底下将沈唆灭口,这已经是毛骨悚然的大事了。
  连令欢深知这之中的危险,看姬予清十分在意说道:“看你的样子是有主意了。”
  他了解姬予清,她从来都是未雨绸缪,若有线索,必然做出判断会去追查。
  而对方是千隐君,如果冒然就这么去查他,定然会引起隐星宗的不满,而且妖界在各界门派也会留下话柄,追根究底,追查银面人之事,她妖界也是没什么权利去查别人的。
  姬予清思忖片刻,说道:“算来岁昭这几日也该出关了,我肯定要走一趟隐星宗。”
  “那我陪你去。”连令欢担心姬予清从未去隐星宗,难免一人危险。
  “我不会一个人前去的,”姬予清转身看着他,另有打算,“但你不行,人人皆知你我二人在联手查此事,而且沈唆一事才过一日,我们又出现在隐星宗,难免会让隐星宗警惕,更何况现在不少门派已经开始慌了,就不能再声张了。”
  姬予清想避嫌,不能让现在的矛头对准隐星宗,如果是真的千隐君有问题,也会打草惊蛇了。
  连令欢还是放心不下,毕竟现在银面人在暗处,他们在明处都可是他下手的猎物,担忧道:“那你和谁同去?”
  “狐族族长,司月!”
  姬予清定好司月时,她也考虑了很多,但从上次为了恪棠针对了司月后,司月也是恪守规矩,他后来也并未做出出格不满之事,趁这个机会,她也好了解解狐族,了解司月。
  而且有狐族族长和她前往,就算出了事也只会归咎于妖界,她也好收场应付。
  连令欢微微一怔,没想到会是司月,对司月别的他不了解,但和姬予清一同前去,他也放心,毕竟司月修行不浅,遇到危险多少也能应付的来,他只好听了姬予清的意思,叮嘱了一句:
  “那就要收敛,现在对千隐君也只是怀疑,你千万不能鲁莽,隐星宗不是普通仙门。”
  姬予清叹气,觉得连令欢太小看她了,她自然不会去闹事,只是调查而已,“放心,有消息我会传念给金长老,由金长老告知你。”
  姬予清此次片刻都不停歇,釉坤山暗藏杀机的满月宴刚结束了,就要赶紧前去隐星宗,关键还是在于银面人的身份和目的。
  姬予清收到海灵石,连令欢问道:“你收着海灵石不会有影响吗?”
  “它会吸食我的灵力,但它也可替我警觉邪祟,一颗而已,无妨。”姬予清看出连令欢的担心,“此去隐星宗,有司月应该不会有事,这几日釉坤山一定会给连累的门派登门道歉,金长老对这种事上不愿意露面,你可帮我应付一下。”
  尽管他不太乐意在妖界这么等着消息,但他也不能反驳,既然姬予清安排好了计划,他只能如此,“好。”
  姬予清抬头看了一眼闭目的阳光,“不知道为什么,就总觉得还会有事发生。”
  这种预感越来越接近,越来越真实,让她惶惶不安。
  连令欢理解姬予清的不安,这短短三个月以来,发生的每件事,都会让人新生怀疑,他镇静些,“走一步看一步,所有事情都有结局。”
  只是不知这个结局前,会发生怎样的过程。
  ………………
  恭缪一个人手拿捡来的一根树枝,用力的抽打着一棵树,边口中念念有词:“你长的这么大有什么用!只有年纪,又不结果子!树杈都被鸟啄了,你还长!”
  恭缪打的累了,又踢上了一脚,大树不痛不痒的继续随风摇曳,“讨厌你!又老又无情!我打你你都不动一下!”
  此时在他身后已经看了好一会儿的金秉禾,以为恭缪在做什么,就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儿,没想到在这和大树弹劾他呢,不过这撒气的样子,他不忍不住笑,这真是个幼稚行为……
  金秉禾缓缓走过去,故意咳了一声,“小白莲花,在这干什么呢?”
  恭缪余光瞥了一眼,没搭理他,继续踢了一脚树干,“真是讨厌!”
  恭缪指桑骂槐,金秉禾窃笑,抱肩靠在树干前,看恭缪气鼓鼓的模样反而津津有味,调侃道:“这树可没得罪你,何必呢,不如冲我来?”
  金秉禾故意挑逗他,恭缪瞪着他:“我才不想废这力气。”
  “行了行了,人不大怎么脾气这么大,你看我这么大岁数哪会生气啊,不然早气死了,”金秉禾搂着恭缪的双肩,将他扭过一边儿,“你不就生气我没夸你几句吗,但是你这么优秀,以后还会有更多这么厉害的时候,难道我每次都要夸你,岂不是要累死了,你听着不腻啊?”
  “不腻!”恭缪低着头。
  金秉禾无奈叹口气,“好,下次,你要是再有个下次这么厉害的,我就好好夸夸你,决不食言。”
  “你说的?!一言为定!”恭缪兴奋起来。
  “好,一言为定。”金秉禾敲了敲恭缪的脑袋,恭缪这才开心了起来,金秉禾揉了揉肚子,“既然不生气了,就做菜去吧,我饿了。”
  恭缪没好气的看着他,“你可不能骗我!”
  说完恭缪就乖乖你做菜,金秉禾低沉笑了两声,“真是天镜峰的活宝啊,怎么才能挖过来…?”
  现在他好奇,连令欢是怎么把小白莲花带这么大的,这个小脾气真是来的快去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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