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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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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没讲话,只浅浅讽笑了下,宇文纶心疼的瞧着她眸底的涌动,手一勾把她护在怀中,冷凝着厉烽道:“你要她回去干嘛?继续瞧你们卿卿我我么?真没料到你如此渣!”

他言语间句句维护的心疼,扎得厉烽眼眸发烫,她的女子他自然会心疼,轮不到他来插手!

他劈手一夺,强行即白若樱拉回了他怀中,冷眼睨着宇文纶,“我女人,我爱干嘛干嘛,还轮不到你来管!”本来还顾及着这是他的地盘,好赖给点脸,既然他非要来挑战他的耐性,那就休怪他无礼了!

“你觉得你这幅德行,我可以放任你把她带走?”宇文纶寒声一哼,拍了拍手,辛尘等人刹那间聚过,把厉烽他们团团围住。

“凭这般几人,我便走不了了?”厉烽嚣张一笑,华青见状即刻带了人赶过来,两边的人赤手空拳的对峙着。

厉娆被围在圈子外,受到疏离的面色更为不好瞧了,真不晓得白若樱是属哪种狐媚型的,能勾搭了宇文纶这类家世显赫的男人做靠山,哥哥竟然还可以容忍!

“纶少,你这是啥意思?要跟我哥哥抢女人?”厉娆讥讽大笑,“你倒骂我来着,你可知道妹妹缠着哥哥天经地义,而你勾搭旁人的老婆,还yu强夺,是啥行为?”

“你还晓得她是你哥的老婆呀!”宇文纶冷讽笑言,鼻子里喷出来的气息扎耳极了,“我还当是你不晓得什么叫乱仑,什么叫令人反胃的小三呢!”

厉娆刹那间面色大变,被宠过了头的人,自然受不得半分委曲,晶亮的眼圈里溢出了泪水,“我做错什么了?不就是喜欢自个儿的哥哥么?你们至于这般针对我,这般来羞辱我么?”

厉娆的泪水,一贯是厉烽最不可以触碰的底线,他眸色黯沉像永远未见过光的寒渊,掌控着生杀予夺大掌狠狠一挥,凌厉残忍的话决然出言,“给我带着人,走!”

这句,是啥意思,华青他们清晰非常,即便是有一场硬仗,也必须执行命令!

宇文纶好笑,“你确认要跟我的人过过招?”黑道上混过来的人,会斗不过商场上请的几个保镖么?笑话!

“你不是一贯在调查我的真实实力么?现在不恰是时候,华青,动手!”沉重有力的嗓音掷地有声,他幽邃的眸中染了少有的嗜血。

双方都蓄势待发,男人间的较量一触即发。

“闹够了么?”

一软软的声响插进来,许久没讲话的嗓音,在这场吵闹里,生疏得叫人措手不及,双方同时怔住,睹向了讲话的女子,她面色非常白,神情淡漠得如同局外之人,主子们争夺的对象分明是她,她却事不关己的轻轻问了声,闹够了么?

厉烽狠狠蹙了下眉毛,凝向她的目光深沉,她终究开口了,问得却是如此一句,她始终未再瞧他一眼,昨夜今晨的甜蜜亲密,真仿若一场春梦,了无痕迹,心莫名空了一块,他像去抓,却抓不到,这女人分明恰在他怀中站着,离得这般近。

宇文纶轻佻的神态早已收敛,沉静的眸色泛起冰蓝色的光泽,他只瞧着白若樱一人,“你要我怎么做?”她要走,他放,她不想走,拼究竟也会留住她,就如此简单!

他话不多,也未有甜蜜的承诺,可他细腻的温侬就如海上那轮红日,暖洋洋的照在心底,寒凉僵直的四肢缓慢转暖,白若樱冲他嫣然一笑,“谢谢你!”

有他如此的朋友足够了!

她屈身,朝那些为她剑拔弩张的男人们轻轻一鞠躬,“也感谢你们!”

辛尘诧异万分,懵懵的望着自家主子,嫂子这是啥意思?旁人不懂,宇文纶懂,他蹙了蹙眉,向前一步,“你不必顾虑太多,以我宇文家的实力,还不会怕他!”

白若樱扬唇一笑,眨了眨眼眸,“我晓得你不怕他!”但她也不可以连累他,厉烽是啥样的人,兴许她还不足够清晰,他只会比她想象中更可怖罢?

“你要跟他回去?”宇文纶眉心蹙起,他半分不乐意,厉烽这类渣男!

白若樱点头,面色有些森白,唇角的笑缓慢拉扯出无奈的苦涩来,她口气倔犟,“不是跟他回去,是我要回去,回家去!”

在巴厘岛这段时日,她真的太累了,她太想回至花都,回至熟稔的朋友亲人边上,再也不想尝这类无依无靠的感觉了。

“我送你!”二话不说,他已摆手命令人把架势一收,单掌插在衣袋里,邪邪睹向厉烽,“可否?”

厉烽眸色黯沉,落在白若樱身上的目光非常紧,她说这些话时,尽然他这般使劲的在瞧她,她却假装视若无睹,她说回家去,不是跟他回去?

他蹙眉迎视上宇文纶全无商量余地的目光,既然决心要送,又何必来问他?胳臂一收,把远离了怀抱一丁点的女子狠狠拉回来,他讽笑言:“顺路,载你一程!”

白若樱伸掌,把他扣住她肩的掌,刹那间掰开,而后她率先迈步出去。

顾着与宇文纶对望,没料到她出手这般狠,用了擒拿的招式来对付他,厉烽的面色猝尔拉下来,周身黯黑的气压降到了零点,他想迈步去追,厉娆已走来,搂住了他的胳臂,“哥哥,我们回家罢?”

宇文纶讥讽讽笑一声,追着白若樱的步伐就出去了,这幢公馆的空气都被这对狗男女发出的骚气给污染了,shit!

由于没吃早餐,白若樱的心情又太差,宇文纶特地把快艇改成了游艇,要她边吃边瞧瞧海吹吹风,舒缓下烦闷的心情。

一上游艇,宇文纶的电话就不住,听他的口气,应当是昨夜在海岛上过了一晚,耽搁了许多事,怕她想法太多,他闪身到了船尾去应付这些电话,她便一人,懵懵立在船头,跟煦的日光撒在身上,半分也未有暖融融的感觉,反却是那风刮在身上,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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